怕他投鼠忌器为我所左右?到时说不得便是在师父师伯面前大大露脸,哼,这重阳宫,还不是得靠我?
正自得意间,却听到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定睛一看,却不知何时面前道上多了两个人,且是一男一女,距他仅十步之远,如此之近他竟然一无所觉,赵志敬纵然是个傻子也知道是遇上了高人,他又刚做下了不耻之事,不禁向后退开一步。
那名女子十多岁的年纪,分明还是个孩子,但她一身白衣长裙,往上一眼,只道是个标志的小姑娘,天生就一张菱角般的小口,更是惹人怜爱,背上一件绣有青色花纹的白色披风,一看便是武林世家出生的样子。那名男子更怪,一副灰袍罩体,外戴一个秀美如处子表面光滑鉴人的青铜面具,腰间自是悬着口剑,剑风古朴,一望便知是柄好剑。
赵志敬又惊又怒:“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也敢来这里放肆?”他说着抽出剑来横在胸前。
那青铜面具男子却是笑道:“好威风好煞气呀,想不到一别经年,再次相见,赵师兄一如昨日,真是让人心折,却没想,赵师兄闲暇之余,竟然还对拐卖人口感上了兴趣,我这里有一个徒儿,不知赵师兄是不是也有兴趣?”
赵志敬听得至此,却是一头雾水,道:“你叫谁师兄,你认识我么?”说到这,心下却是一惊,想到了一人,原来小时候曾有一个小道士,为他欺负,那小道士也不着恼,要干啥便干啥,只是时不时的往去后山,一人练剑,这人后来夜出全真,独下终南,没得几年,江湖上多出了一个自称是全真弃徒的人,没得丢尽了全真教的脸面,后来与几位师父师伯于嘉兴烟雨楼中一场大战,名扬天下,后来不知怎的失了踪,传闻这人已经得了全真教的绝学,先天功,也不知是真是假,难道便是此人?可怜此时的赵志敬早已经忘了那个为他所欺的刘志恨,原来全真六子尽败于全真弃徒之手,他们六人均感没面,故而严令门人弟子不得提起刘志恨的名字,许是重阳真人保佑,后来刘志恨的名字也渐渐小了,甚至有人说他已经死了。故而,长此以往,这重阳宫中之人,大多还真是忘了这人。
刘志恨叹道:“徒弟啊,看来你赵伯伯瞧不起你,不想跟你比和试呢。”
那陆无双细眉一扬,道:“不怕,他不来,我自去!”说着手一扬,便从披风下抽出了无双剑。这剑近五十近重,剑身长大,实不似陆无双所用,但陆无双拿在手中,却感到说不出的趁手随心,自她得剑始,每日拔剑万次,早对这剑熟练于心了。
赵志敬一听,却是暗喜,心道:“真是托大,这一个小女娃娃,便是再有能耐,又能有多大本事?待我将她也擒将下来,看你就不就范,也好叫你知道我的手段!”口中却道:“小女娃娃,我不和你动手,还是让你家大人来吧,刀剑无眼,你生得好眉目,可莫要自误!”心道:“我说了这番话,便是在你脸上划上一剑,你也没得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