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青铜面具男子已经拦在众人身前,淡淡道:“且慢…”
锦衣贵公子一怔,心道不好,他直觉惊人,知道这人喜怒不定,偏又是一副高人模样,这般生事,只怕不会善了,当即赔笑道:“这位兄台请了,不知有何事见教,小可这厢有礼了。”他当真是个奸滑之人,看出这人不比郭靖老实可欺,当即服个软,笑脸相迎。
刘志恨微微一笑道:“无他,小事耳,你们不是汉人,跑这儿来干什么?”他说话虽是发问,却直如捕人问话,这种语气态度,便是锦衣贵公子脾气再好,也不禁面上一颤。
一名手下过去道:“你这厮鸟,敢挡我们的路?”伸手便要去推。谁料刘志恨出手如电,顷刻之间竖出一指,只在那人喉间一掠,那人便啊了一声,向后栽倒,顿时之间生机全无,刘志恨这一指之间暗含四重劲道,指尖掠过这人的喉头,劲气却是游走八方,生生地将他杀了,这也是刘志恨这些年来倾心于指上功夫的结果。
那藏僧大怒,正待出手,那锦衣贵公子却拦住了他道:“这位仁兄…这是我的手下不对,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开路来让我等过去…”
丘处机忽尔喝道:“铜先生,盛情承领,但我重阳宫之事还得我重阳宫来办,请放他们过去吧。”
刘志恨道:“丘道长你错了,这里虽是重阳宫,也是我华夏汉人之地,你等番人来便来了,我们少养一只狗也请得起你们,可你们却来我中华大地上杀人放火,这要是不给个交待,都与我化灰灰罢!”最后一个字暗含了先天功,一字吐出,只震得房上砖瓦不定,噗噗地落下灰来。
那藏僧顿时面色如土,他立时知道,面前这人光其内力便是极其可怖,方才若不是那个锦衣贵公子忍让,而是他来出手,怕是已经死了。
丘处机马钰也是心惊不定,这人内力之高实是已经超乎了他们的想像。
锦衣贵公子也是知机的人物,道:“小可来得匆忙…这点东西不多…”他忽然对身边手下人道:“还在愣着,快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吧…”
这一番话顿时引出一片金银珠宝雨,不消一会,刘志恨的面前便堆积了一堆财物,刘志恨这才觉得满意,让过身子道:“都给我滚吧!”他说得洋洋得意,这一班番人却是灰头土脸,行出许远,那锦衣贵公子忽然高喝道:“阁下盛情,霍都来日必有所报!”
刘志恨不屑道:“垃圾!”那边陆无双拉着杨过跳将下来,她倒是无事,杨过却是震得一双脚底板生痛,两人奔来,杨过向那郭靖迎去道:“郭伯伯…”
郭靖接住他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丘处机道:“这是谁的孩子,怎么叫你伯伯?”
郭靖对杨过道:“快来拜见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