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站着呢。”太太说。

黄姨娘的脸霎时变得惨白，耳边下很多汗，像被雨打了一样，她害怕到浑颤抖，然后拼命的磕起来，磕磕绊绊的求饶：“老爷，老爷，饶了我，是那程武迫我的！是他迫我的！我原想告诉老爷、太太，可他威胁要杀了我和小少爷，求老爷看在小少爷的面上饶我一命！”

“叫他来。”

大夫说：“还是看看吧，这病邪乎，听说姨太太们情好，都是一张桌吃饭的。”

“啪”的一声脆响，黄姨娘的脸被打的歪在了一旁，嘴角下了血迹。

后来问了三才知，竟然是柳病。

李姨娘天天跟她一张桌吃饭啊，这年又没有洗洁，筷碗的能洗净吗？雪兰恨不能去吐上一吐，把这几个月吃的饭都吐来。

伴随着惨烈的尖叫声，不一会儿，黄姨娘就歪在地上不动了，两条大中间了鲜红的血，血混杂着地上的泥土，变成暗的黑红，和她过去留在地上的白浊，又一次合在了一起。

“你当老爷是三岁小孩？信你这些胡诌，前些日你天天涂脂抹粉，的三里地外都能闻到，这是正跟夫相好呢，你们倒是情意重，到现在还护着他。”

刘老爷皱着眉说：“还不知是谁的呢，死了倒也净，送去养吧。”

还好这是接传染病，虽在一张桌吃饭，但刘家人吃饭很规矩，倒也没什么。

“婊|，贱|货！说夫是谁？快说！”

程武一门，黄姨娘就扑过去，又掐又打：“是你这个混账占了我，还染了脏病给我，我要让老爷太太给我主！”

刘老爷坐在一张被搬柴房的木椅上，暗的柴房中，他的脸暗淡无光，看着她跪在脚下又哭又闹。

太太回避后，他三两下除了衣裳，光着转了一圈说：“老爷看到了，若说小的占了姨太太，还把病过到她上，怎么小的上没有病呢？”

“程武呢？带来没有？”刘老爷幽幽的开。

太太却忽然嘴：“要冤枉人也不先打听好了，两个月前，程武叫老大派去了山东，莫非他长了翅膀，天天飞来跟你私会？”

“是。”太太笑了笑，跟刘老爷了柴房。

黄姨娘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哆嗦：“你…你…”刘老爷却站起来来，猛地扇了黄姨娘一掌。

“老爷，我没说谎，真的是他！那天晚上他偷溜我屋，事后他要挟我，我害怕所以不敢声张，此后他三番两次我成事。可是近两个月他都没来找我了，我不知为什么我染上了他却没有，老爷你要相信我。”

刘老爷忽然发起狠来，抓着黄姨娘的脖，然后一脚一脚踢在她肚上。

“我回教训大儿媳妇。”太太迟疑了一下，又说“说起来咱们都没染上病，就是可怜了小三，才五个月大…”

李姨娘驱赶她说：“没你小孩的事，别打听。”

李姨娘气的翻了个白，骂：“真真的娼|妇，自己偷人染病也就算了，还连累旁人，若是真沾在了我上，我就把她撕了喂鱼。”

“都是你，不知把好门，还有脸说！”刘老爷气。

太太‘哎呀’一声，摇摇：“没想到，连孽都有了，真是…怪不得要护着夫呢。”

雪兰听后，浑起了疙瘩，xx的，这是病啊！就是那传说中电线杆上小广告中的病，专治淋病、梅毒、尖锐疣…没有抗生素的时代，绝症啊！

太太也站在旁边，叹了气说：“这都怨我，原以为大儿媳能当了家，我也就不后院了。哪想这贱|人招来了丑事，还染上了脏病，差害了我们一家人，我看直接打死埋了吧。”

过后，雪兰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她不知，自己曾躲过的那个柴房里正发生着惊天动地的事。

雪兰正站在一边，就问大夫：“什么病？”

黄姨娘被压着，跪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她鲜亮的旗袍裹着她丰满的躯，像个裹着的大粽。脸上有两个大大的掌印，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她呜咽着喊：“老爷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是被的！呜呜呜…”

程武却一把推开她，跪下说：“老爷太太明鉴，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敢这等事，不知姨太太为何要污蔑小的，但小的能证明自己清白，还请女眷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