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为止,本文的主人公,这条狗,也已经很老了,走到了生命的尽。
一条的狗的生命最多十三四年,跟一个|女的职业生命相差无几。它目睹了小玫瑰和小黄莺的一生,它被她们喂过、抱过、养过,它也怜悯过她们,痛惜过她们。
有一天,她看到了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他正从级
|院走
来,心满意足的搂着一个漂亮的
|女,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拿了小玫瑰钱的革命者。
小黄莺愤怒地找来骂她。
“我没疯,疯的人是你,是这里的人。”
“哦,我想起来了。”它想“我上辈似乎是个人,来自百年之后,那个时候的华夏没有
|女,没有
|院,也没有这些活得连狗都不如的玫瑰和黄莺。”
“我蠢不蠢的,不用你。”小玫瑰淡淡地说。
而那位大少爷已经不再现了,听说他结婚了,对象是一位有钱小
。
这样愚蠢的行径,自然在|院传的人尽皆知。
小玫瑰的睛又亮了,她
钱养着他,并全力帮助男人逃跑,还把自己的积蓄全给了他。
“那你为什么还这些傻事?以前就
,现在还
?”
小黄莺注视着男人离去的影,忽然笑了,大笑,笑完又哭,哭得声嘶力竭。
很快,小玫瑰上长
了杨梅疮,一旦得了这
病,人就开始发臭了,很快她就沦落到了三等下
。在这里,她更是一天承受几十个人的作践。有一天,小玫瑰用
腰带,吊死在了房梁上。
茶室的日比在‘清
小班’苦一万倍,因为玫瑰相貌好,有时候一天就要接十几个客人。有时候接的少了,老鸨还要打骂,玫瑰在这里遇到了各式各样的客人,各式各样的。特别是她在‘清
小班’时拒绝过的一位客人,他变态到差
死她。渐渐地,曾经明亮灵动的
睛变得麻木,如同死鱼一
。
而且雪兰也找到了歌曲的演唱者,那位盲人歌女,正是她要找的人。
“你疯了,你看那些胡扯的书看疯了!”
“因为我想不行吗?没有人会
我,会
一个婊|
,那我
别人不行吗?我想
。我这一辈
不愿意空空
的死去,就算没有人
我,我也
过别人,我能作为一个人好好的死去。”
死之前,这条狗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前生。
次之后,玫瑰就老实了,让上铺上铺,让几个人几个人。
然后,小玫瑰遇到了人生中第二个特别的男人,他是个所谓的革命者,因为一次追捕,他躲到了小玫瑰这里,期间他对小玫瑰大谈革命,大谈报复,大谈人生理想,还说要拯救这个世界,拯救像小玫瑰这样的人。
终于,小黄莺离开了这个她一辈都想离开的地方,她拖着残破的,散发着恶臭的
躯在街上乞讨。
“我知他不会回来,我知
!不用你来告诉我。”小玫瑰
着泪说。
小黄莺依然是‘清小班’的
牌,每次遇到小玫瑰时,小黄莺都会嘲讽她,简直把她当成
号敌人一样,或者破
大骂,或者讽刺嘲笑,什么难听说什么。
小黄莺也无力帮衬她,因为她也沦落到了茶室,最可怜的是,她为自己积攒的傍钱被老鸨偷了。
“你以为那男人会回来找你吗?你以为他会给你赎吗?”小黄莺举起了手,扇了小玫瑰一
掌“我今天就是要打醒你!你不倒贴男人就不行是吗?你下贱!”
如同《雕英雄》,雪兰也给这篇小说
上了一首歌,歌名叫《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这首歌原本是讲述恋
心情的,但雪兰给这首歌改动了几个地方后,就把它改成了一首怜惜‘玫瑰’的歌曲。
也许是因为心有所,也许是因为写文章已经有经验了,雪兰写得很快,二十万字的小说,加上
细修改,她只
了两个月,每次送给杂志连载的篇幅就有三万字。
最后,她烂死在了街。清晨,扫街的人,忍受着恶臭,把她抬到了
葬岗,一丢了事。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我就没看过你这么蠢的女人!”
但它的遭遇要比她们好得多,它有一漂亮的白
,所以很受人喜
。它的主人也从‘清
小班’的这一位换到那一位,无论哪一位都缺不了它吃喝。哪怕它要死的时候,也有人抱着它,怜惜它,老鸨还准备
钱给它买个棺材。
一年年过去,无论如何挣扎,小黄莺也始终难逃厄运,一次次积攒的钱财遗落后,小黄莺也认命的落在了三等下,饱尝人世间最心酸的苦楚。直到有一天,她溃烂到再也不能接客的时候,老鸨把小黄莺赶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