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好在再闪得一二人,眼前却是一片开阔,已是到了一座地底大堂前。再往前看,见有一条出口已是露出了一丝天光,看情形却是再过得不久即可出得地面。
哪知正在张入云稍稍欣慰之际,却见大堂内十数根立柱之后竟是闪出十余位僧人,皆是一身赤红色的僧袍,却与自己先时见得僧人大不相同,再后又见僧众内走出两人,不想竟是智深和智通两名恶僧。
此时智深纠集了自己门下各大弟子,心胆大增,一时又恢复了往日气象,只对着张入云大声道:“少年人,贫僧这普济寺内藏龙卧虎,你绝逃不得出去,你若自愿受缚,我也不难为你与这位姑娘,只将你二人带到我主人处,由她老人家发落如何!如此你也少受好多活罪,此实是贫僧一念仁慈,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却又要让你怀中的小姑娘受得好多惊吓!”
张入云见他说话时,眼中产闪烁不定,知是对方满口胡言,当下他也不答话,只冷哼一声,便向众僧前欺去。
此时智深见此,却是未有放出自己飞剑,只立定当场,自有门下子弟上前替自己送死。当下大手一挥,就见十余名僧人冲向前去,欲近身动手将张入云拿下。
却不想智深狡诈异常,知张入云近身本事高绝,却开口提醒众弟子道:“不要和这小子贴身搏斗,只用暗器将二人拿下就是了!”
众弟子得了令,顷刻间便见从数十只手中,如飞蝗一般,放出了百多件暗器去。因都是清一色的僧人,所放暗皆是如飞刀一般的刚猛沉得的暗器。那大堂又高又阔,一时间就见满天的银光飞舞,倒也是好看非常。
张入云本因身上受了内伤,轻功已打了折扣,此时怀中又多了一个香丘,一时身法更不比平日。虽是几近生死,顷力之下,但到后来也为护得香丘中了两柄飞刀,一柄伤在肩处,一柄却是打在手臂上。
他手臂本已是酸痛难当,此时再中得一刀更是支撑不住,一个踉跄竟险些将香丘跌出怀中。可是满天的暗器却是不为自己有一丝停歇,仍是刀刀致命。
张入云见此,钢牙一咬,脑后一运劲,瞬时自己被头巾包裹的一头长发,便已瀑天似的涨起,当下只见他将脖颈一摇,那披天似的长发便如天魔乱舞一般,将身前大半飞刀扫落。紧接着就见张入云足下一点,已是冲至众僧身前,游鱼似的在人群里一个穿行。未待群僧反应过来,其人已是闪过众僧,奔至众人身后的通道上。
智深不想他还有这般本事,一时竟被张入云逃得生天,只是那通头又长又窄,不好多人并行,眼看着张入云一马当先却是无人可追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