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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助人识重宝觅炉炼仙丹陆(2/2)

仔细看时,原来艳娘亦如即往的还是在案前抄写药典,就见她笔尖动,一株兰草便得跃然纸上,且微细致,竟比原图还要生动。如此这般情景仿佛又回到当日,张云不禁又冲:“还是你厉害!又得手巧,又得满腹文章,只这几笔便将这异草画描的如此致!”他不意之下,便是冲,待发觉时却见自己竟如往常一样的随意自在,迥似忘了两一番经历。不由一阵心惊,默然垂首,却又见艳娘粉颈正离得自己前不过两尺距离,温馨香好似腻玉当前,当时心中一阵漾,竟忆起昔日与艳娘寒窖中火辣缠绵,此念一生,张云便是激令令一个冷战,正在如坠冰霜一般尴尬,却听见前佳人丢了笔,轻启朱冷声:“你不在前院和齐乐长老叙旧,却跑到这里什么?难不成那糟老竟答应你,传你炼剑的法门了吗?”

且说张云穿过后堂,行艳娘昔日旧居探望,不想室内空无一人,少年人心中不免一惊,略作寻思,便举步往老人收藏药典的书馆走去。待置馆外就听见里面传来笔墨划动的细微声,当下张了房内绕过一段书柜,就见得佳人背对着自己立在案前,蘸墨在纸上细细勾勒。多日来张云几番思量见了艳娘该如何应对,可到了临见面的一刻,却早将往日准备的言语忘了个净。再见她长玉立,一如笼青霞,烟岚也似的绫裙袭,虽比往日素净,却将丽人装一副清灵气,迥不似往日艳。当下忍耐不住,终是开唤了对方一声。不想对方却如未闻,依旧笔尖划动,在案上书写着。见对方不搭理自己,张云只得皱了皱眉,行得两步,置于隐娘后瞧她在书画些什么。

云得老者提醒,立时便想起当日自己为尸姬重伤,也曾在桐柏老人府内躲了一宿,此时回想还能记得府所在,只是心中奇怪,再问乐长老人:“禀前辈,那桐柏老人的府弟也曾经探访过,只是记得并无什么丹鼎之类的啊!”齐乐长见他追问,欣然作笑:“那丹炉也是他多年心,怎能平白空置在府,若为凡人无意得去,倒是一场罪孽。你今番再去,只往地下去掘!”说着想了想,却又改了主意,取指蘸了茶,唤过在静立一旁多时的白猿,于其掌上画了一个符篆又:“这桩事还是再劳你这老猿走一遭吧,有这一清符,遇山开石便如糜粉,这两下里又近,恐怕一个时辰你便能得往返呢!”白猿得老人命,当时便拜退,又为此番是为自己主人办事,加意的殷勤,有心卖,当下倾力一个振,众人就觉前银光一盛,耳边只听得一声清微的呼啸,那老猿化作的白,便已是挂在玉母峰外群山之间,再一个抖动,便已不见了踪影。

时过半晌长幼又得一番叙谈,老人见已近午时,而少年人却仍旧一直与自己请教,终是开轻笑:“你这孩在这里与我纠缠半日总也该有个了时,如此这般长久坐在此尴尬也终究不是个办法,还是快些去吧!我看到午时那老猿也该能回得来,难得今日这我里人气旺盛,一众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岂不是好!”张云为老人破心事面上一红,再不犹豫,连忙站起:“前辈教训的是,晚辈半日里也是如坐针毡,总是要见的,不如痛快些为好!”老人闻声不禁大笑,少年人则行了礼站起,往后堂行去。红莲百草见状不知端地,待跟上,却忙被乐长老人阻住,遂又吩咐清弦至厨下造饭,好为众人接风。

它这番卖,只激得好胜心的红莲冷哼一声,乐长老人则在一旁抚须夸奖:“呵呵,你这只座下白猴,一年多来倒真帮我好些,省我不少繁琐,此番随你回二云观,老夫可得授它些好,以它一年辛劳。”

云此一番前来,本只想求丹炉,并未有想携回白猿的意思,今见老人开,忙不用。不想老人却:“不必了,我得师侄相助已省了好些心力,今后再有几味灵药,一来必得自己亲临,二来也该清弦走动走动,这一年来他功课不得益,正该行走经历吃些辛苦才是。何况你二云观日后人气日益兴盛,此时也正需得它前往服役,采药炼丹有这老猿看顾确是合宜。”少年闻老人说自己二云观日后人丁还有兴旺,待再问,却为长乐叟查觉自己失言,再不得提及。

与我玉母峰往西不过百里,便有当年桐柏老人沈清奇的故居,他是雪山派门下,虽与你师兄峨嵋有些不太对路,但却总是玄门之下,好过我这一门。且他雪山派少清法绝然,威力奇大,你浮云师兄自幼少习峨嵋正宗心法,倒与之有些相合,甚是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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