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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绿衣少女(2/7)

柳南江怔了半晌,方喃喃:“原来是一条奇毒无比的毒蛇。”

中年妇人这方放下手中竹箫,缓慢地闪开闭,目光向站立门的二人一扫。

秦茹慧冷笑:“好大的气!”

柳南江茫然地问:“秦姑娘要去何?”

不待他问毕,古寒秋即抢:“‘终南三君’之一的三先生肖云达。”

柳南江首先检查窗,发现窗纸的最下端破了一个小,好像有人用小指戳穿似的。

柳南江冷声:“既然连在下姓名都没有清楚,就唆使毒蛇置在下于死地,这就奇怪了?”

秦茹慧:“玩蛇的人离不开一箫,这箫之人就是想谋害你的人。”

柳南江和秦茹慧莫不暗暗吃惊,因为那妇人的目光人,与她那枯瘦的面容极不相称。

中年妇人沉声问过:“相公目下的意思如何?”

柳南江再咳了一声,仍然没有反应。

原来枕畔躺着一如手指般、长不足二尺的红小蛇,显然已经死了。

秦茹慧咬牙切齿地:“基于个人利害关系,想置人于死地,不过这暗中下手的手法太可恶!”

秦茹慧皓腕一挥,:“柳相公,走!”

此时已是亥末时分,旅客俱已梦乡,万籁皆寂,只有那呜呜咽咽的箫声在夜空中飘

离她躯约摸二尺之,搁着一个竹篓,一望而知是盛蛇之。至此,秦茹慧已证明她的判断不错,心中早已愠意升腾。再加上那萧妇人不理不睬,无意火上加油,仍向柳南江丢了个,示意他开发问。

叫声之中,已然一弹剑把,那条死蛇不偏不倚地落那个竹篓之中,蛇垂在篓外,好像活的一样。

秦茹慧:“你听,箫声不成曲调,而且都是幽怨凄婉的声音,分明是要召蛇归去。”

柳南江:“若是事无心,你该歉,若说你饲养的毒蛇我的房中是你的安排,那就请说明目的安在?”

柳南江见对方承认是有意的,立刻追问:“有何作用呢?”

中年妇人看了他们一,重又闭上了睛,声音低哑地问:“我的小红是死在哪位的手下?”

柳南江赶快走过去,只见秦茹慧面有惊的伸手指着枕衅,他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禁暗暗了一冷气。

柳南江苦笑:“真难为他,一条毒蛇竟能训练得如此驯服听命…”

柳南江冷笑:“这样说来,我好像应该赔你一条蛇命。”

柳南江心尖一怔,忙又问:“再请问一声,尊夫是…?”

柳南江领先走过去,来到那间屋的门,他又犹豫了。以何理由扣门拜访呢?秦茹慧的判断来必正确,如果错了再向人歉可就贻人笑柄了。

柳南江走到榻前,缴声:“饲蛇之人,自然了解蛇之毒,你说毒蛇我的房中并无恶意,这句话实在说不过去。”

柳南江曾随师父来往于荒径小,对蛇类识得不少,那条红小蛇是奇毒无比的“赤火炼”

中年妇人冷笑了一声,:“好掌法!也多亏你这掌法‘小红’才能保全一尸。请问相公宝号如何称谓?”

中年妇人看了他一:“因为我准备要偷取你那把古剑。”

最后因剑罹祸,于十多年前遭人暗算,妾从此形影孤单,誓毁天下名剑愤…”

两人在院中凝听一阵,秦茹意低声:“东厢第二间,就是亮灯的那一间。”

中年妇人仍是闭如故,:“相公此言差矣!‘小红’居室并无恶意,是相公误会了!”

柳南江也取了枕下长剑系在上,然后才推开房门走了去。

他故意咳了一声,想引起房内箫人的注意,想不到一丝反应也没有,箫声依旧未断。

秦茹慧不禁咋:“好危险!见血封,幸亏你没有被蛇咬着。”

“小红”想必就是那条“赤火炼”柳南江立即回:“是被在下击毙的,在下若相慢动手,恐怕早就没命了。”

中年妇人答:“‘断魂娘’古寒秋!”

“啊…”柳南江和秦茹慧不禁同声一呼。古寒秋翻:“二位吃惊了吗?”

柳南江想想也不禁想到心寒,皱着眉:“这是存心要我的命!”

柳南江较为冷静,因为那妇人冷静得反常:也可证明她的定力不弱,定力好也就代表内力,因此柳南江并来急于开。因为一开势必要追究到底,以柳南江的稳健格,他必须将最后一步都想妥了,才会开始第一步。

柳南江又是略作沉,方:“去看看可以,万不可造次。”

店时,柳南江曾检查过,窗纸全完好…他正在沉思之际,忽听秦茹慧叫:“看!在这里!”

秦茹慧似已不耐,剑尖在门板上一抵,房门竟未上闩,缓缓地开。

蓦然,秦茹慧以指竖在间“嘘”了一声,凝声:“听。”

柳南江不禁愣住了,转去望秦茹慧,她也正转过来望向他,四目相接,同时浮现无数的问号。

秦茹慧是提着短剑过来的。此时,她剑鞘,挑起那条死蛇,将一拢,示意观南江在前面开路。

柳南江将柜上的灯引燃,举在手中,:“秦姑娘!我们分找找看…”

中年妇人:“那倒不必,我的‘小红’很不容易遭人暗算,遇到相公,算是她的劫数。”

柳南江微一迟疑,:“秦姑娘,这事要有证据,不能全凭猜测,万一…”

柳南江凝神一声,有一幽幽的箫声贯耳传来。

柳南江惊骇不已!天底下竟然有这怪事,有那狂人!

中年妇人:“试试你的警觉如何?”

秦茹慧却以为他是怕事犹豫,一步跨房内,扬声则:“喂!是你的蛇吗?”

柳南江丢给她一个,示意她稍安毋躁,然后向那中年妇人问:“请问夫人如何称谓?”

这只是间普通客房,一榻、一桌、一椅。榻上盘坐着一个中年妇人,衣着一布检发枯黄,两颊削瘦,正闭着睛在奏着一黑中透亮的竹箫。房门打开,两个人站在门,她依然未予理睬。

中年妇人又:“妾的夫君嗜剑若狂,只要是稍有名气的古剑,他都想到手中来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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