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玩家,赌场老板为了防止马来西亚人带小鬼上来提升运气,弄了不少镇邪的东西,除了这条玉龙外,赌场内还有太上老君的符,在经理室里,还设妈祖的供壇。”
纪宁夜收回眸光,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年轻男人,皮相虽不错,但看上去很张狂。
身边的女孩偏是一脸的求知宝宝样,分毫不知男人已经不耐烦“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男的嗤得一声,口气颇为傲慢“这世界爷玩遍了,还有什么小爷没玩过?”
纪宁夜忍不住摸了一下戴在胸口上的玉佛,有些明白为什么在飞机上,孔劭寰给她,说是高僧开过光,让她好好戴着,抬眼,见他笑悠悠地瞅着她,忍不住戏谑“原来你也迷信。”
他不以为意,揽着她的肩低头俯耳轻道“说不清楚的东西,还是信着好。”
赌场经理早就守在门口,众人一进来,便被迎进一间VIP包厢。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赌场公务很快提着密码箱过来,帮他们兑换筹码。
男人围在一张十二人桌VIP桌上,中间除了一个派牌的,左右还站了两个赔码的荷官。
纪宁夜留意到,这张桌子最少一注为十万,最高一次性投注不能超过五百万。
几个女孩很快开始下注,蠃了尖叫,输了哀声,朝着男友撒娇,场面气氛很热烈。
“想玩么?”孔劭寰怕她闷,给她一叠长方形none码“随便玩,看看手气。”
“不会玩!”纪宁夜吸着奶茶,摇摇头,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有时候是四张牌定输蠃,有时是五张,有时是六张?”
对面一个叫芊芊的女孩不以为然地笑开“管它是几张牌,反正你感觉哪会蠃,就押哪。”牌面最低压注十万,她和几个女伴一个凑两万,算一注。
孔劭寰递给她一张baccarat补牌规则说明,详细地介绍“除了和外,荷官派牌左位是庄,右边为闲,荷官先派牌各两张,象庄闲各六点或七点时,直接论输赢,其它情况都要被第五张牌。第六张,则要看第五张补的是什么牌,比如庄三点,闲五点,先补庄,如果补到一张牌面是八,那就是闲蠃,不需要再被第六张,如果是补别的牌,那闲家就要再补牌,你细看一下就明白。”
孔劭寰外形出众,举手投足间透着不动声色的礼仪风度,对身边的纪宁夜又极有耐性,惹得不少年轻女孩频频打量,有几个胆子大的,甚至趁着男伴走开之际,公然朝着他抛媚眼。
再则,孔劭寰方才一出手,就是给她一叠的长方形的筹码,那一个四方形的筹码面值达十万,这一叠就是二百万,出手如此阔,这样的极品男人,可遇不可求。
接着,孔劭寰让荷官派牌,指点七八局后,纪宁夜终于看出门道,可无论孔劭寰如何怂恿下,纪宁夜对赌总是兴趣缺缺,不肯下注。
“怕什么,输了算你男伴的,而且,懂得看牌没用,关健是运气好!”那些女孩连赢上三十万,脸上笑开了花,对纪宁夜的保守,不屑一顾。
孔劭寰轻捏了一下纪宁夜小脸“要不要玩派牌?”
纪宁夜犹豫了一下,孔劭寰已朝荷官做了个让位的手式,牵了纪宁夜的手,走到牌桌前,微微俯身,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捉住她的左手,伸向牌靴,语气中带了纵容“前四张不用管,第五张开始,刚教你的,你试试按牌规补牌。”
“会错的!”纪宁夜担心,但对这样的出其不意的玩法,眼中的兴奋已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