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不是被家人强行带回戒毒?”
幸好小区的保安及上前,为她腾出一条道,加上康家的佣人及时把大门打开,她这才解围。
“爸爸和小宁呢?”符鸣凤换了拖鞋,看到客厅空无一人。
佣人回答“老院长吃了饭后,去午睡了,小姐在楼上书房。”
“这几天都这样?”符鸣凤指了指大门外的一堆记者。
“是呀,老院长说由他们去闹,闹久了没花样,自然就不闹了。”
符鸣凤走进来时,傅康宁正坐在摇椅边,悠闲地喝着咖啡。
身上是白色毛衣和牛仔裤,一头长发松松地绑在脑后,水晶壁灯的粲然光束斜照在她身上,雪肤明眸,干净圣洁得如同教堂壁画走出来的少女。
“舅妈!”她抬首一笑,微翘的唇角透着几分稚气娇慵,让人生怜。
“看,舅妈给你带来什么?”符鸣凤扬了扬手。
“你的晚礼服下周会到,总算赶工好了,现在,只欠东风了…”傅氏五周年庆,傅康宁没理由不出席,为此,她亲自打点她的礼服。
“什么只欠东风?”
“晚宴大多数是成双成对,你一个花季少女,总不能无人相陪?”
“不是舅妈您么?”她知道,目前陪她出席傅氏五周年的最好人选是卓郁也,可她更清楚,乔家母女不会让她如愿的,所以,她没打算去凑这个热闹。
“我?”符鸣凤失笑,将钻石项链从垫满厚厚丝绸的黑檀盒里中取出,埋首一边小心地解开锁扣,一边戏谑“我可不愿与你一起站在镁光下,活脱脱把我衬成一个中年妇人!”
符鸣凤弯着腰,绾着低垂的发髻,有一缕垂落下来,双手指节白腻,圆润的手腕上带着油碧的翡翠镯,轻捻手中的链扣时,只觉每一个动作是那么轻柔,看上去,就象是艺术家在摆弄着精贵的磁器。
“舅妈,世间有一种人,岁月不会给她带去苍老,反而把最美的光影投注在她的身上,慢慢沉碇成一种光华,您就是那种人!”她上前,轻轻握住符鸣凤的手,指尖感觉柔滑细嫩“瞧,你的手,就是一种写照!”
符鸣风声音里添了些笑意“我照单全收了!”
冰凉的触感围上她纤细的颈项时,傅康宁对着镜子一照,惊喜万分“舅妈,这是谁的设计,怎么没看过发布会?”
“傻丫头,发布会出来的作品是卖向大众的,这是私人订制,设计师只为欧州皇氏成员和沙特贵族订制,符家这么多年,也只收集到四套。这一套,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本来要留给我结婚用,可后来因为找了你舅舅,我母亲就不肯让我带走。六年前,才转到我的手中,而我也没机会戴了。”符鸣凤的语气不无遗憾,这么好的首饰却一直放在银行保险柜里,一放就是六年。
可她已届中年,珍珠或是翡翠显得更适合她。
“等将来你出嫁了,舅妈把她送给你!”符鸣凤将她的钻石耳钉摘下,换上了手中一对粉色钻石,每一粒足有五克拉大,耀眼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