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呀,我接不了,过了。”
轮到上官虹。
上官虹不动声色地瞄了瞄桌上的牌,仿佛随手打了一张。
老太君眼睛一亮:“我吃!哈哈,糊了!快掏钱掏钱!”
上官虹用牌掩了面,笑道:“两年不见,娘的牌艺越发精湛了。来之前绪凯还和我说奶奶好打牌,让我多准备些元宝。”
提起三孙儿,老太君的眼底泛起了浓浓的思念:“绪凯今年十八了吧?议亲了没有?”
上官虹语气轻快道:“没呢,没遇上合适的,完全不顾他意见吧,又怕成亲了不幸福,这不,东挑西选的,便一直没定下来。”
老太君就道:“十八不小了,今年便将亲事定了吧。”
上官虹的唇角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是,回头我与流风商议一番。”
这边说着话,那边儿水玲珑抱着姐儿进来了,在她身后,是笑容满面的文鸢,文鸢怀里,则抱着愣头愣脑的哥儿,哥儿玩着她步摇上坠下的流苏,很兴趣浓厚的样子!
老太君看着文鸢和哥儿相处得如此融洽的画面,不由地露出一抹惊喜的笑来:“哟,哥儿那么沉,你一路抱过来的呀,累坏了吧?快来喝杯酸梅汤!”
“多谢老太君。”文鸢甜甜一笑,抱着哥儿坐下,萍儿忙奉了冰镇酸梅汤,并接过哥儿“奴婢来吧,您歇会儿。”
文鸢小心翼翼地将哥儿交到萍儿手中:“当心啊。”
“奴婢省得。”萍儿点头,稳妥妥地将哥儿抱到了一旁的铺了凉席的地毯上,并拿出一盒子玩具,并在旁边的小矮凳上放了两杯西瓜汁。
上官虹跟着打趣道:“我刚瞧文鸢抱孩子的姿势,比我初为人母时还专业,不知道的还以为文鸢和哥儿是一对母子呢!”
水玲珑的眉头微微一皱!
乔慧也是一愣,很快,又笑着打了个圆场:“是啊,都说侄儿和姑姑亲,我大哥的几个孩子亲我比亲大公主还多,我抱着小的出门,旁人都问是不是我的孩子。”
水玲珑把姐儿放在哥儿对面,尔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笑了笑,温和地说道:“趁着家里有孩子,表妹多练习一下,将来自己生养时便可少走不少弯路。说起来,表妹与我同岁,不知表妹在喀什庆定了亲没有。”
文鸢的睫羽颤了颤,答道:“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做决断,我不甚清楚。”
上官虹的嘴角就浮现了一抹讥诮。
老太君放下牌,呵呵笑道:“不打不打了,吃糖!萍儿快把新做的桂花糖和玉米糖拿来!我记得玲珑爱吃玉米糖的!”
一瞬冷凝的尴尬就这么被揭了过去。
姐儿捧着水杯咕噜咕噜喝着西瓜汁,时而瞅瞅自己娘亲,又时而看看对面的表姑,小眉毛皱了皱。
文鸢似是察觉到了姐儿的注视,起身走到姐儿旁边,蹲下后笑容甜美道:“姑姑陪你玩游戏好不好呀?姐儿想玩什么,摇铃?拨狼鼓?还是积木?”
姐儿和哥儿都只穿一件红色肚兜,白嫩的胳膊腿儿全露在外面,可爱极了。姐儿张大因长牙而不停留着口水的嘴儿,软软糯糯地道:“姑姑,抱!”
一屋子人全都惊讶极了,姐儿从不叫旁人抱的,今儿竟然…要了文鸢?
就连水玲珑这个生产厂家都怀疑这货是不是出她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