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抽泣道:“我很小心的,没人发现。快别说我了,你又是怎么回事?和谁打架了吗?”
诸葛钰轻笑,虚弱得几乎无法睁眼,却努力睁眼,睁眼看着她:“这多年了,敢情我在你心里一点儿也没变啊。”
水玲珑俯身,将头靠在他胸膛,哽咽道:“你为什么就是不回答我?你到底怎么了?你再不说,我这就去把胡大夫叫来!”
言罢,作势起身,诸葛钰大臂揽住她肩膀,不让她离开自己怀抱:“别走,让我抱抱你。”
隐约带了一种哀求的语气,就像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在挽留自己唯一的亲人一般,水玲珑无法不动容,她脱了鞋子,拉开锦被一滑而入,枕着他臂弯,舒适地闭上了眼睛:“是不是炼丹受了内伤?”
诸葛钰却不回答,而是开始吻她,先是浅尝,只用唇瓣摩擦着她的,后又似不满足,舌尖细细勾勒完她唇形,便撬开她贝齿,与她缠绵地深吻了起来。
水玲珑觉着浑身燥热,不满足于这样的亲昵,想要更多,于是她抬手扯开他亵衣的丝带,麻利地褪去他衣衫,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身躯。
诸葛钰一个翻身将水玲珑压在身下,被子里,一件件衣物被抛出,水玲珑搂紧了他脖子,他却不愿水玲珑受凉似的,将她手臂塞回了被子…他动情地吻着她,从唇瓣到脸颊,再到软软的耳垂。
“诸葛钰…”水玲珑微喘着感受他的疼爱,谁料,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诸葛钰身躯一震,再次吐出大量鲜血,尔后两眼一闭,趴在了水玲珑身上,水玲珑失声大叫“诸葛钰!诸葛钰你怎么了?你醒醒啊!诸葛钰…诸葛钰…诸葛钰…”
屋顶上一道暗影闪过,施展轻功飞向了姚家。
此人,正是凌霄。
凌霄回到姚府的厢房,荀奕掀了被子坐起身,神色严肃地道:“怎么样?查到了什么?”
凌霄将看到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太妃娘娘在半路换了马车,假扮成王府的丫鬟混入王府,太妃娘娘轻车熟路地进了墨荷院,那里是太妃娘娘嫁给先帝前与诸葛钰居住的院子。”
听到这里“咔”的一声,荀奕捏碎了手里的核桃:“继、续、说!”
凌霄面无表情地道:“诸葛钰受伤了,很严重,吐了血,应该是炼丹所致。太妃娘娘问他怎么受伤的,他不回答,却抱着太妃娘娘不让其离开,太妃娘娘脱了鞋子上床,二人开始做很亲密的举止。但没过多久,诸葛钰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昏迷了过去。”
然后,他跟着回来复命了。
荀奕一掌拂落了桌上的茶具,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恨不得某些人与这茶具一般摔得粉碎:“你做得好,退下,朕要沐浴。”
荀奕一生气就爱把自己窝在浴桶里,这个习惯凌霄见怪不怪了。
凌霄行了一礼,跃窗而出,须臾,多公公打来热水,屋内传出阵阵水声。
凌霄的唇角勾了勾,飞身没入无边的夜色之中。
却不知,他前脚刚走,后脚荀奕便穿着夜行人跟上了他。
马车内,水玲珑靠在软枕上,细细消化着得到的信息。
在墨荷院,借着被子的遮掩,诸葛钰一边与她缠绵,一边用手在她身上写:“菩提子有问题。”
她用手指在他胸膛写下:“假的?”
“不是,有毒,慢性毒药,能使人产生依赖,如果开心真的服用了这种菩提子炼制的丹药,只怕一辈子都要遭人控制。最可怕的是,这种毒根本验不出来,我是找小狗试吃了才知道。”
“你…你不会是拿我的多多做实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