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教授,这是刚才他买来送给我的,他鬼的很,您老给看看是不是买到真货了?”
我停在一摊位前,都是一些零碎的小件,其中几个悬挂着的平安扣,在晨风中摇摆,相互轻微的碰撞发
轻灵的声音。
“谁说没有真货,你听!仔细听。”
越千玲轻轻拿在手里观察,果然和之前看到的玉完全不一样,质地细腻、
泽
、莹和光洁、冬不冰手、夏无激
,果然是上等古玉。
我的目光落在摊位一把古朴的铜镜上,拿在手里看了片刻。
“这…这一看就是仿的,怎么可能是真货,雁回力那么好,不可能会看错。”姜教授瞟了一
很肯定的说。
“千玲,雁回这耳力我算是服了,听都能听好玉来,你来看看这几枚平安扣。”
摊主脆,想都没想就
了
,我掏
钱递过去,随手把铜镜给了越千玲。
姜教授扶着睛看了一下,脸上慢慢
欣喜的表情。
“您看着给个价,合适就买。”摊主一脸和气的说。
“江山看不尽,最镜中人。”
越千玲捣腾着手里的铜镜,嘟着嘴小声嘀咕。
“逛了这么久,这是假的,那也是假的,我看这鬼市就没真货。”越千玲有些失望的抱怨。
“好好的,送把破铜镜给我,又不是真的,谁稀罕啊,还想一笑泯恩仇,想的。”
“这面铜镜仿的多,因为是南唐后主李煜送给红颜知己周后娥皇的,能传至今,因为李煜赠镜时作了一首诗。”
“什么是听玉?”越千玲茫然的问。
“雁回送给你的?”姜教授忽然笑着问。
“我怎么听每块玉的声音都是一样的啊。”越千玲听了半天一脸迷茫。
姜教授也笑着说:“真正的和田仔料是没有机会
现在这里的。”
“大老远跑到这里来,也不能空着手回去,这铜镜工
细致,送给你,当是为以前的事赔罪,咱们一笑泯恩仇,呵呵。”
“不过什么啊?姜教授您老快说啊。”
“雁回,你会…你会听玉?!”姜教授再次惊讶的问。
“什么诗?”
“说到鉴别玉,最
明的办法就是听声音。”姜教授跟着我,
里给越千玲解释。“过去评价一个男人,是不是有
份,有品位,不看他长的怎么样,也不看他是不是一米八几,得听声,听什么声?就是这个人从
边一过,环佩叮当,听他
上玉质的声音,如果能发
清脆的声音,就知
这人
上挂的玉,绝非一般的
件。”
“不会吧!你真能听来?”越千玲有些诧异的看看我耳朵,有一
很妒忌的
觉。“我要是有你这耳朵就好了,也不用写什么论文。”
我虽然走在前面,但越千玲和姜教授似乎忘了我听力好的很,在后面的对话我听的一清二楚。
她见我如此会鉴赏古玩,怎么会随随便便买一把铜镜,以为我是捡漏,忽然想了想,连忙走到姜教授边,小声问。
“这把铜镜多少钱?”
“这是江山图,仿唐的铜镜,东西不值钱,不过…呵呵。”
越千玲,一副很嫌弃的样
。
“玉有灵,玉声悦耳,听之如天籁之音,立即让你浑
舒畅,靠声音是绝对能分辨玉的好坏的,但是,当今估计没有多少人,能仅凭耳朵,就听
这个玉是真是假,是好是坏,反正我是不行。”姜教授很有耐心的解释。
越千玲接过铜镜看了半天,普普通通,镜是一幅山
画,倒也算是典雅端重。
看姜教授言又止的样
,越千玲忍不住好奇的问。
我扬起手,转着听了一会,欣喜的说。
“人若无德,必无玉,即使借他人之
留
玉,也只能哗众取
,不能得其灵魂而受益。”姜教授语重心长的说。“雁回德才兼备,心静如
所以能听天籁之音,你和我都是浮躁之人,当然听不到玉音,就算给你雁回耳朵,你没有他的淡泊的心境,同样是无用的。
姜教授又重新瞟了铜镜两,意味
长的笑了笑。
发的吗?”
“我没什么钱,多了给不起,十元怎么样?”我笑着试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