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妃卿摇：“九皇站来提要与公一人一半。”

柳弯弯愣愣地握着这钗，半晌听见曲妃卿的声音在门响起：“公遣我来，亦是不知如何面对你，如今，我已将能说都都告知于你，这不是为你，是我心疼的公，不过，说到底一切在你。”

才回过神，便听见曲妃卿继续说：“公年少时，的确与皇上、湛王一起长大，可除却他们，还有当时的九皇。”

“此钗名碧落，取碧落黄泉之意。而缀在钗上的这颗珠是上古传下来的，世间仅此一颗取自忘川鲛人海的鲛人泪。”

正常…男人…

“我给你讲这些，是想要告诉你，每个人都有一段不能说的过去，像公这么要的人，更不会允许自己不断沉湎于回忆，而越是如此，他需要承受的，便越多。很多时候，有些路，不是他选的，而是他生来，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九皇弱，母亲又去世的早，经常被皇上和其他皇联合起来欺负，那时候公便是唯一一个站来保护九皇的人。”曲妃卿这样说着，脸上崇拜的神情。而柳弯弯的脑海里，似乎也能看见那个如同心雕琢过的晶般的小娃娃，而保护别人时，脸上定的表情。

…

曲妃卿站起，走到柳弯弯面前，从她的上将那支白玉钗取下：“你可知，这钗的名字是什么？”

“难…他受过什么诅咒，被人拿走过情之类的么？”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自己都是神族后裔了，这事儿绝对是有可能的。

“于是他就挨了那三十大板？”柳弯弯忍不住问。

“后来呢？”

“你还肯上那钗，便说明你心里还是在意他的。今夜时，院正中，你若不愿，便不来。”

曲妃卿抬起望向窗外：“九皇去了以后，公也忽然跟着大病了一场。三年后皇上登基，之后没过多久公便被皇上遣了。”

“后来，他们的确是一人挨了一半，可九皇原本就不好，就此大病了一场，后来终于没能熬过那年的冬天。”

曲妃卿一茶险些来，她放下茶杯无奈地看着她：“公当然没有那么离谱，他喜的是女人，公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听懂了么？”

“他说你曾说过，他对你还是不错的，总还能在关键时刻来救你，就算嘴再坏，你都可以原谅他…他跟我复述这话的时候，神里有微微的晃动，似是一恐惧，要知，公的里，从未有过恐惧，而那时，我便知，他怕了。他怕最终，他和你，终不会有好的结局。”

“有一次公又站来保护九皇，把皇上惹急了，皇上便下令，责打公三十大板，那时候公还小，三十大板几乎是要了他的命，皇上也不是真的要打他，只是希望他能向自己服个，可是公那，你也知的，怎么可能？”

柳弯弯低下，难陆暄就是为了这个夭折的九皇，如此恨当今皇上么？不，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梦泡汤，对于一个腐女来说，这样的梦泡汤，该是多么狠的惩罚啊！

柳弯弯的脑袋里瞬间闪过曾经幻想过的，陆狐狸跟薛小王爷之间那些限制级的唯画面，顿时耷拉下了脑袋，原来，白想了。

柳弯弯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