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狐狸，我们之后会如何？

“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什么？”柳弯弯看着他，笑中泪“你是想要撇下我，毁了内丹与她同归于尽么？”

山河大地，伴随着这一声满悲痛的吼声，狠狠地颤抖着。

随着这最后一句，柳弯弯从上下那碧落钗，用尽全力刺向自己的心脏，的血瞬间涌而将姬白夜雪白的衣衫浸染成鲜红的颜，姬白夜伸手接住柳弯弯缓缓倒下的，所有积攒在内的悲痛化作最后的那一声吼：“不，，”

“可是狐狸，后來你伤了我的心，伤的太重，重到那些回忆我至今也想不起來。我想恨你，都那么难。”

“狐狸，我恨不了你，正是因为你拥有为我奋不顾的勇气，你总是在这样的关舍弃自己，从來沒有丝毫犹豫，所以，你凭什么以为，我就不可以。”

倍千倍地随你痛。我若是伤你，便是伤我自己，我一世自私明，怎会如此？！”

姬白夜压抑着内翻冲撞的气息，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柳弯弯的泪，伤了他的心，可是他却什么都说不來。

狐狸啊狐狸，我欠你的，是不是都还完了。可你欠我的，该怎么办？

“你说得对，两个人，才是世界，少一个，都不行。”

那么你已不是你，又如何要求我还是曾经的我？

“狐狸，你看着我，看着我，听我把话说完，”柳弯弯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我有那么多那么多的话，都沒有跟你说过，我本來以为我这一辈从來不会把话藏在肚里，总是有什么就说什么，所以，狐狸，你看，天生就是话唠的我，在你面前，总有那么多话都沒有说尽，我们同天地相依的时间还有那么长，每天要说的话那么多，积攒起來，一时之间，我又怎么说得完呢？！”

你不要问我，不要问我…

“所以阿月，你要相信我，我永远都不会舍得离开你边，不论是生是死，我都要陪着你…”随着炼狱之火的越发繁盛，周围弥漫着令人压抑的死气，那些死气仿佛会认主一般环绕在姬白夜周围，正在不断地侵他的内，柳弯弯看着他压抑的神情，角渐渐泪來，她伸手捧住他的脸，他试图向她微笑：“阿月，不我在哪里，我都在你边，即便是转世回，我也会找到你。”

狐狸啊狐狸，我已不是我，你可还会是曾经的你？

“狐狸，我知你要说什么，你什么都不要说，因为你已经把你该说的都说完了，”她歪了，朝他吐了吐，仿佛还是当年初识的样，若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天地间又怎会寂寥。

“狐狸，我有时候觉得我不了解你，你是谁，你的世如何，我从來也沒有问过，我只是知，你是你，你在我边，纵容我的一切，这纵容是沒有时限的，我们的时间原本有那么长。”

姬白夜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他用力将柳弯弯推开，自己跌倒在地，柳弯弯复又起追过去，将他从地上扶起，让他靠在自己的：“你推不开我。”

“可是狐狸，我们本來万分厌恶的时间，要就此终结了，我不知之后迎接我们的是什么，我只是知我必须这么。”姬白夜看着柳弯弯缓缓站起，脸上还带着自己最为熟悉的笑容，一庞大的不安瞬间涌脑海，他伸手想要开，却无法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