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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作茧自缚(中)
幻魔尊踌躇了一会,又说:“不过这事还得禀报过我师父雾隐天尊才行。侯爷父子明年早chun不就要赴朝歌进贡吗,那么顺便去雾隐山拜见我师父,求他恩准我离岛相助。来,贫dao教你一个方法,依照此法,我师父定然会允许贫dao踏入凡尘的。”说着,手一摊,凭空现chu尺幅白绢,chui一口气,白绢上登时现chu密密麻麻黑se的字迹。
幻魔尊将白绢折好,递与敖广,命他就an绢上所写的办法去求雾隐天尊。
随后镜中的敖广又求幻魔尊传授他护shen法宝,啰哩叭嗦一大通——
一边的幽帝见镜里显示的是敖广和一个黑丑的dao人在谈仙论dao,并没有淳于香,更没有婬靡的场景,大失所望,不耐烦地说:“敖广,你父子好大胆,竟敢不顾本朝禁令,与邪魔外dao纠结,该当何罪?”
敖广赶jin叫停,跪倒叩toudao:“罪臣该死,请陛下宽恕,罪臣实在不该和仙dao中人结jiao,但罪臣并没有侵犯淳于mei人,这是明证了,陛下快让原澈说chu他在三月十四的晚上干了什么吧,就是他夺去淳于mei人贞cao2的。”
敖广是想转移视线,赶jin把事推到我shen上,只要查chu淳于香的确是被我破了chu1子之shen的,那么他敖广的罪过自然就相对轻微了。
我赶jin禀dao:“陛下,还有八月十六日亥时的事敖广还没有招供呢,那天夜里的罪行可真正是非大恶极,婬靡无比呀!”
其实我哪里知dao八月十六日敖广zuo了什么事呢,是不是婬靡,我gen本就不知dao,只是敖广既然宁愿让结jiao仙dao的罪行lou馅,也不肯先说八月十六日的事,那么自然有很见不得人的事,嘿嘿,我得揪住不放。
那幽帝一听“婬靡无比”兴趣又上来了,喝令敖广赶jin对镜说chu八月十六日亥时干什么去了?
敖广一tou的汗,张口结she2。
我火上浇油dao:“陛下,敖广他抗旨不遵呀,他有恃无恐呀,我曾经听他说过,他有护shen法宝,炮烙也不能伤他分毫。”
幽帝大怒,喝dao:“来人,将敖广拿下。”
敖广赶jindao:“陛下陛下,臣说就是了。”万般无奈,挪到镜前,用袖子抹了抹汗,神情惶恐不安,全无平时冷峻潇洒的模样。
敖广嗫嚅着说:“镜子,去年八月十六日我在zuo什么?”他说得很快,口齿不清,也不称呼宝镜了,妄想镜子不给他显示。
liu光镜真是宝镜,听得一清二楚,镜面暗而复明,显示chu这样一幅画面:一间装饰豪华的卧室内,珠光宝气liu溢,四颗硕大的夜明珠照得室内明如白昼,两个赤luo男子靠坐在两张红seruan榻上,在他们的kua间,分别有一个青裙女郎正卖力地为他们添yun,啾啾有声。
这两个青裙女郎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