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上还有一个孩。”

了他心里的难受，难得乖巧的静静趴在他的脚边，陪着他一起，在山寨外的空地上，等候凌若夕归来。

没有人吭声，没有人说话，他们只是直了背脊，坐在地上，默默的看着老和小孩从前经过。

“是是是，各位大人还请手下留情，我老太婆上真的没几个银，你们看我这孙又受了重伤，请各位大人慈悲，老给各位大人磕了。”老吓得直哆嗦，她的儿、儿媳，通通惨死，就留下这么一个独苗苗，就算豁她这条老命，也得安全的把孙带到相对安宁的城镇，远离这个战火连天的地方。

凌若夕耐心的询问了半响，才总算是听明白他们的遭遇。

“那是什么？”突然，有人指着官不远，正徐徐走来的黑影，诧异的问。

“呼…”

“啊！你们是什么人？山贼？土匪？”直到距离队不足二十米时，老才终于看清了他们，这些汉大多长得凶神恶煞，脸上、上大多带着伤疤，怎么看似乎也和好人搭不上边。

木尧梓底划过一丝惊讶，他转过，看向旁面森冷的女人，她在想什么？为什么气息会这般可怕？

这是从离开渊地狱后，他第一次与凌若夕。

凌若夕侧避开“婆婆你不必如此，我们不是山贼，只是想要向你打听一些事。”

“好像是个老太婆。”

“那现在？”若事情如他们所说，这其中必定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才会促使这对婆孙无奈之下被离开故土。

他本是在为这场战争寻常借！

但就在这两个月，边关烽火狼烟，每日都会发生大大小小的战役，南诏**充足，总会在边关滋事，那些官兵仗着天皇帝远，每每在打了胜仗后，便让他们这些老百姓拿家里的，供奉将士，久而久之，百姓们苦不堪言，又不愿离开故乡，于是忍着，希望朝廷能够尽快平息战火，还他们安宁。

“你这孙？”凌若夕淡淡的睨了小孩上纵横错的伤，尤其是双，几乎被刀剑伤到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可见骨。

“哎，都是命啊，现在这年我们这些贫苦的老百姓快要活不下去了。”老苦从心来，语带哽咽。

老每走一步，后就会多一个血脚印。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木尧梓追上她，与她并肩同行，声问。

“呼…”

妄想将一切推到她的上？梦！

老人家闻言，迟疑的看了他们一阵，直到看凌若夕等人当真没有要打劫他们的念后，才猛地松了气，一边着脸上的汗，一边呐呐的：“你们想问什么，老一定实话实说。”

急促的息声，此起彼伏，他们莫不是燥，一个个吐着，累得够呛。

凌若夕刷地睁开，眸光冷冽如冰峰，警惕的盯着那渐行渐近的人影。

没日没夜的赶路，在天亮时分，一行人总算抵达了距离边境不足五百里的城镇，他们一尘土，衣衫褶皱非常，凌若夕还好，她的修为已达到紫阶，如此凶猛的赶路，只是让她内的玄力有些后继无力，但她所带的这支小分队中，却又不少人，面如白纸，刚落地，双就立即了，噗通一声跌坐在这官旁的空地上，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砸落在侧。

“去边境。”她必须要知，南玉是认真的，还是在图谋别的，和北宁正式宣战，他脑被门夹了吗？还有，他写在皇榜上的话是什么？什么叫北宁私藏他的皇后，所以他才派兵攻打。

她和北宁的一切关系，早就割断，就算有，剩下的，也不过是彼此敌视，不死不休的局面。

一路疾行，衣诀被劲风得猎猎作响，墨发在后翻飞，凌若夕用上了十成的力量，飞行的速度快得惊人，只能隐隐看见一模糊的黑残影。

“在这里歇息一阵，再行赶路。”凌若夕大手一挥，示意原地休息，疲惫的轻轻靠住白杨树的树，她趁着这空闲的时间，开始调整内息。

“就前天，也不知那些大军发的什么疯，居然开始攻北宁，死了好多人，地上到都是血。”老想到那堪比人间地狱的场景，顿时落下泪来。

这对婆孙，是原本生活在边境小镇的老百姓，原本是幸福的一家四，三代同堂，日虽说不太富裕，但好歹能混个温饱，有一亩良田，每年还能存些银。

凌若夕眉一蹙，一个箭步冲到老人面前：“这位婆婆，敢问你是从哪儿来？边境吗？”

缓缓走来的，是满白发的老，她躯佝偻，每一步似乎都走得极为吃力，在她的背上，还背着一个浑染血的小孩，小孩脸上毫无血，夹住老人腰间的双，更是被什么利割得血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