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寿星了，再说下去，她连饭都不给我们吃就能把我们都赶去。”

孟约：“大概像我？”

孟约：“去吧，我敷个脸，好好个保养，年纪上来，再不好好护这张脸，将来就要没脸见人啦。”

王醴：…

“我倒更想知，这只怎么养的，甜到人心坎里去了。”这说的是阿雝。

孟约指着角极细极细，细到几乎不可见的一条微小笑纹说：“情人里，原来是连岁月的痕迹也不存在的。”

“就这几天了，来得及吗，要实在不行，在泛园办就是，她们也不会计较的，我的小人们都特别特别好的。”孟约说着又忽然蹦开，到镜面前，摸着脸半晌半响叹气“昔年我还是一张脸，得能掐来，跟豆腐似的，现在…诶。”

对此，王醴不予置评。

“呸，胡说八，我家也养过猫，天天看你一都跟赏赐似的好么，才不像这两只这么可人呢。”

孟约一边被锤一边想：真好，我的小人们都过得很幸福。

“岂不是要多办几席宴，泛园到底窄了些，还是另寻个园办罢，想必也都会带孩来，郊外有几温泉，在左近寻个得宜的园，地气，也宽敞。”泛园就是再合并邻近的园，比郊外的园还是小很多很多，这小是建立于曾在谯郡住过阔屋的基础上。

再不用一想到山长远，就担心这辈都再见不着。”

孟约：“你们没到的时候我是这样想的，你们一来，我就觉得我可能是想太多。”

实话说，孟约起初有担心的，担心大家结婚后会开始改变，比如也学会各炫耀各拼啦，比如比这比那呀，但是没有。小人们还是她画风清新脱俗的小人，只看那毫不在乎形象，趴在地毯上玩猫的几个就知，她们还是原来的方原来的味。

“我去给你寻个园，午饭前便回。”

“我要是离了那样的狼人，有了寻觅良人的机会，我也会变得笑的。”

“阿孟才舍不得呢，她可最我们了。”

“好好说他嘛。”

“说起来…自那年周文和退亲开始，阿孟好像就不再哭，反而笑了。”

至二十九，小人们便齐聚南京，孟约将小人们全迎到泛园来，王醴招待小人们的夫君，孟约便与小人们一起坐在烘烘的屋里，你一言一语地说着这些年的事。

“那是你没养过，猫都招人喜。”

小人们闻言直笑着锤她。

王醴：“分明还和初见时一样，哪有什么不同。”

小人们齐她：“嘁，你小时候才不是这样呢，你从小就是个，只哭的好不好。”

“阿孟，你家这两只怎么养的，为什么就能这么招人喜。”

“就是，在我记忆里阿孟就是个哭包，针大的事也要哭一通的。”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相见不如怀念。

玩积木间歇偶尔卖个笑的阿雝：…

孟约：…

“万一叫王通政听见要吃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