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不算,以后永远就要被他们骑在**了,现在恐怕他们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难道你们还不觉悟么?。”
黄旗主一惊,目光深深地盯着九野,半晌才道:“容我等出去商量一下,小兄弟先暂时忍耐片刻。”说罢带着卫夫子径直走出地牢。
来到上面房间里,黄旗主道:“此人年纪虽幼,面容却怪异非常,倘若这些话是真的,事情可就棘手了,现在我也是六神无主,兄弟们既然摊上了这个麻烦事,想甩也甩不掉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他的身份,老刘把和他交手的过程再说一次。”
老刘摇摇头,说道:“除了身法怪异,那衣服奇特还真没什么奇怪的…啊,对了…”突然记起九野在摔下来的那当儿身上似乎有件象翅膀模样的东西伸展出来,后来就消失不见了,当下把这事情说了出来,那卫夫子也逐渐回忆起有这么回事,过了一阵,几个人终于联想到那神秘一族,顿时明白了那些落魄的修甲士在提及九野为何总充满了尊敬神态,异口同声地叫道:“密甲士!他竟会是密甲使者?”
几人在上面互相对望,这才均感觉事态非比寻常,慌乱不迭地返回地下,老李上前取出一件灰色的物事,放置在九野后背,那缚绳立刻被吸了进来,化成一滩粘液。
黄旗主上前扶住九野,颤声道:“小人不知道您的身份…这…多有得罪请密甲使者切勿怪罪…”
九野再次听到密甲使者这个称呼,略加思索,心中已经恍然,看己一定有什么地方长的和那个密甲使者特别相象,而这个所谓的密甲使者看起来十分有名,倍受尊敬的样子,有这样一棵大树不加以利用岂是他九野的本性,心中顿时大定,眼珠一转,挺身站起,随手取过那件绑了他的物事,横看竖瞧,好奇地道:“这东西倒古怪,我老人家居然不能挣脱出来…”
卫夫子在一边道:“这叫融蚕丝,一但依附在人身上便和骨肉嵌和,就算力气再大也难以挣脱,是专门囚困修身高手的炼物,难道密…密甲使者你没听说过么?”
九野回过身,伸出手猛地一拍卫夫子的头,骂道:“我老人家有问你这是什么东西么?我最恨的是别人自作聪明,看你这德性我早想教训你了,不打不解气的家伙!我打你个死人头!”
卫夫子冷不丁被锤了一下脑袋,晕头转向之下,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你打老子我…你你你…”黄旗主在一边喝道:“住嘴,还不赶快磕头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老刘在一边喜形与色,连扯目瞪口呆地卫夫子道:“大人解气了,快谢过大人啊。”他先上前和黄旗主一起拜倒。
卫夫子虽然粗枝大叶的性格,毕竟还不是糊涂蛋,立刻醒悟过来,明白自己先前连番得罪贵人,要是就这么被打一掌就算扯平实在太过轻松了,急忙跪了下来道:“啊…这个打的好,打的比较妙,我是老粗一个,有什么得罪大人的地方,实在…实在…”他不太会说好话,心急之下,结结巴巴起来。
九野笑眯眯地扶起他们,道:“你们虽然鲁莽了点,不过我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从来不计较这些,所谓不知者不罪…只是现在你们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呢?我老人家这样光着身体毕竟不太雅观呀。”
黄旗主三人心中宽慰,傻笑不以,黄旗主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九野披上,说道:“那姓叶的着实可恶,不过这一次他们害人倒害己,居然把您老给卷到我们的纠纷中,您老说下一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