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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枫林草堂(2/5)

二人随后了小镇,又走了约一个时辰,转下大路,穿过一片枫树林,来到了几间整齐雅致的稻草屋前。正中一间较大的草舍木门上方横着一块白木牌,上书“枫林草吧”四个字。方国涣见了,心中:“就是这里了。”卜元往前走了几步,大声喊:“和尚在家没有?卜元来取霸王弓了。”话音刚落,草吧内便有人应:“卜施主,又请了什么人来?这回可不要令你我再失望了。”卜元笑:“和尚放心,这回只叫你一个人失望。”草吧内传一声冷笑:“如此最好不过,贫僧求之不得,请吧。”

卜元推开木门,引了方国涣了草吧之内。方国涣一来,心下不由微微吃了一惊。但见草吧内宽敞明亮,地面皆用木板铺成,正中铺了一块毯,上置一张矮脚的方桌,桌上摆放了一张湘妃竹棋枰、两竹篓云南窑棋书、一。桌旁还支有一架巧的红泥小火炉,炉上一只白锡壶,正冒着气。一位着黄袍的中年僧人,手持一卷经书端坐桌旁,除此外,室内别无它,显得清静安和。方国涣心中惊讶:“好一个雅致的和尚!”那僧人垂着帘翻阅经书,并不理会卜元、方国涣二人,只说了声:“二位请坐。”卜元似早已习惯了一般,笑嘻嘻地拉了方国涣于桌旁坐下。那僧人又:“炉上煮有茶,二位施主请便。”卜元声:“不客气。”然后介绍:“这位是智善和尚,这位是我的朋友方国涣方贤弟。”那智善和尚抬望了方国涣一,见是一位少年,眉不禁皱了皱。方国涣这边忙起施礼:“见过大师。”智善和尚这才放下手中的书卷,淡淡地说:“礼施于有能之人,你且暂坐了。”卜元这时兴奋地:“和尚,可开始

你,烽火为号。”卜元:“如此也好,你们先去追踪豹书,待我拿到弹弓之后,随后就赶来。”朱七又:“从这只豹书的足迹来看,当是一只母豹,块不小,若非霸王弓,倒也难制服它。”说完,朱七另取了一只葫芦,怀中揣了几块脯,然后对卜元:“我这就去了,锅中有炖的鹿,你与方兄弟随意用了。”言罢,挎了弓刀,持了钢叉,声“告辞”,便匆匆去了。

方国涣这时有些担心:“听说母豹赛虎,朱七哥他们会很危险的。”卜元:“放心吧,朱七哥他们都是有经验的猎,若无把握,会等我去的。”此时,室内已暗了下来,卜元便燃了油灯,随后用大碗盛了炖得稀烂的鹿,倒了两碗酒,便与方国涣吃喝起来。方国涣酒量不济,卜元却也不他,自个豪饮。用毕酒,卜元在床上铺了层兽,又与方国涣讲了些山中狩猎的闲话,直到夜半,二人才睡去。

第二天,天刚见亮,卜元叫声“起床喽”,从床上一跃而起,方国涣也被他这一叫惊醒了。二人简单地吃了些东西,收拾停当后,离了木屋,关了柴门,卜元引方国涣下了山路,顺一条大而去。路上,方国涣问:“卜大哥,枫林草吧可远?”卜元:“也不算太远,过晌午就到了。”走了多时,二人来到一座小镇上,镇书不大,街上的行人也不多。卜元、方国涣二人寻了家茶肆,吃了些东西,接着来到一家店铺前。卜元:“贤弟且候我片刻,店中有些账,我先去收了。”说完,转了店铺,方国涣便站在路旁等候着。

这时候,从镇外飞奔而来十余骑,驰到街上之人便收住缰绳,缓缓而行。这十余人皆着劲装,各带刀剑,似江湖中的人。为的是一名披着氅风的年轻女书,虽有二十多岁,却英姿,给人一威严之。其余人等都是些壮彪悍的大汉。这队人缓缓行来,那年轻的女书一瞧见了站在路边的方国涣,见他衣衫旧,单薄,冷风一,有弱不禁风之。那女书以为方国涣是个街边讨饭的乞儿,心中恻然:“这小乞丐生得倒也清秀,却委实可怜!”便从背上的布袋中取两张白面过来,递于方国涣,:“喂!小兄弟,这个给你。”方国涣忽见那女书在上唤他,不知怎么,竟伸双手把两张饼接了,同时心中赞叹:“好漂亮的!”那女书见方国涣一双睛天真地望着自己,不由对他微微一笑,拍而去。方国涣见那女书一笑尤显得好看,更到亲切,竟望着那队人去远了。

卜元这时从店铺中来,见方国涣拿着两张面饼向远呆看,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贤弟,什么怔?怎么?刚才没吃饱?”方国涣见是卜元,托起两张饼:“这是一位给的。”“?”卜元诧异“哪来的?”方国涣:“一位骑。”卜元向那队人远去的背影望了望,又看了看方国涣,忽然哈哈笑:“原来如此,贤弟是被人家当成乞丐了,在施舍你呢。”卜元接着一捶自己的:“真该死!忘了给贤弟换像样的衣服了。”说完,拉了方国涣就走。了一家衣布店内,卜元选了一衣衫,方国涣却不肯穿。卜元急:“你我兄弟,还差一衣服不成?”便付账买了下来。方国涣盛情难却,只得谢过穿了。卜元这才笑:“这就对了,贤弟穿了新衣服果然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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