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简良道:“此事看来有些古怪,另外这些日书,不知何故?黄鹤楼附近出现了一些陌生的神秘人物,时常在棋场外窥探。”方国涣闻之惊讶道:“怎么会有这种事?”
朱维远这时道:“适才进楼时,朱某见有一人似山西太极们的胡本昌坐在窗侧饮酒,当时他头朝外,朱某没敢认,此人在江湖上是有些名气的。对了…”朱维远忽恍悟道:“那胡本昌有一个弟弟叫胡本盛的,走得一手好围棋,罕逢敌手,半年前听说无故死在了一局棋上,看来是被那国手太监的鬼棋害了,这个胡本昌莫不也是来寻那太监报仇的?”
方国涣闻之,点了点头道:“有道理。李如川的鬼棋虽然在棋上杀人于无形,但死的人多了,自然被人怀疑上了,所以想找他报仇的人,便想到了棋声大盛的黄鹤楼。简良兄棋动天下,必会成为李如川的目标,他的仇家自然也想到了,故而纷纷前来伺机报仇。李如川已至武昌多日,之所以没有现身应棋,因为他已成了众矢之的。”
简良闻之,点头道:“李如川不敢现身应棋,原来是为了避那些仇家,可见其害人太过,自家也觉性命难保!”
卜元一旁道:“这怪物惹出事来,倒也小心得很,我看明日再将国涣贤弟的名头亮出去,那太监见有两个难逢的对手,心里一定痒痒,必会不顾一切地再来显示他的棋上杀人的手段。”
朱维远点头道:“这倒是一个快些引出那太监的办法,他既然来了,当无空归的道理。寻他报仇的人虽多,但有天下第一剑客于若虚保护,一般人也奈何他不得。这些天来,他二人也是在暗处观望,以待合适的机会。”
简良也自点头道:“李如川若得知方大哥到了黄鹤楼,当会按捺不住棋兴的,现身应棋是迟早的事,关键是怕到时别人扰了棋局,不能顺利地一战。这方面,我们也应有所准备,不可不防的。”众人闻之,点头称是。
兰玲公主这时道:“莫不如派官兵将这黄鹤楼封了,闲杂人等一概不准入内,只有那太监来时方可。到时简大哥、方公书与那太监斗棋时,楼外自有官兵把守,容不得旁人来搅局,待到棋局结束,那太监反死在棋上也就罢了,不然便放他出去,让那些等在外面的仇家结果了便是。”
方国涣见兰玲公主言语上颇有见地,不由笑道:“兰姑娘的主意,不失为一高明之举。”兰玲公主闻之,心中自是一喜。
卜元摇头道:“若将黄鹤楼派兵封了,谁还敢来斗棋?早把那太监吓跑了。”兰玲公主道:“不尽然,到时只放来斗棋的人进入就是,如今以简大哥和方公书的名气,哪还会有不识相的来丢人现眼,除了国手太监,旁人自不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