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那边来人,说有大事商议,这不才走,也不知何时回来。师父走时还吩咐,让咱俩先在此侯着,应该用不多少时间吧。”
徐清道:“也不知到底是何事,师父竟还要到此处密谈。”
严人英仿佛已知道些消息,微微笑了笑却没多说。岔开了话题问道:“上次你回来就急着修炼,你我兄弟也没好好谈谈,听说你路上碰见齐霞儿了?”
徐清点点头,道:“提起此事却让人唏嘘不已啊!也不知那女人到底有多大能耐,我在她面前竟然走不过三招!而且我还觉得她根本没用全力!真是深不可测啊!”严人英微微一愣,惊道:“什么!你竟还与她交手了!”
徐清摇头叹道:“其实也算不得交手。只是那时我也不知她是何人,一时激愤就扔出了飞剑。结果三两下就败下阵来。”说着还贼兮兮地瞅了门口一眼,压低了声音道:“不满大师兄,依我看那齐霞儿的修为恐怕也不比咱们家师父差!”
严人英点点头,道:“你这话我倒也信。我小时候在苏州洞庭山寄居时。就听祖奶奶说过,齐霞儿乃是当时后辈之中地第一人,只可惜一只无缘见识她的本领。本来还想找机会试试,但能听师弟描述,恐怕我也不是敌手啊!”徐清沉吟片刻,道:“其实大师兄也不必介怀,所谓长江后狼催前狼,贵家祖所言的后辈第一人,也是当时之言而已。近些年又涌现了多少后起之秀。我看以大师兄的实力,呃…”仿佛忽然意识到拍马屁有点过了,徐清言辞顿了顿,讪讪的笑道:“这个!恐怕也难取胜。”
严人英却笑道:“你呀!整日间与那些个师姐师妹信口开河也就罢了,还上这忽悠我来了!不过等我将玄经练至五重顶峰。有银河剑护身。与之一战也并非毫无胜望!”说后来他已经不再看徐清,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墙壁般。信心满满地直往太元洞方向望去。
徐清笑道:“若依我看,大师兄却完全不必盯着齐霞儿,她今生已经注定在佛道之间徘徊,除非优昙大师飞升而去,恐怕都难以脱身出来。有如此羁绊在身,就算齐霞儿法术通天,也早注定其成就有限。”
严人英也放松了心情,抬手指点徐清,大笑道:“看来这数月以来,师弟也做了不少功课啊!竟了解的如此清楚,敢说败在齐霞儿手上,就没耿耿于怀?”
徐清无奈地苦笑道:“若大师兄与人交手,三招落败,几乎没有反抗之力,会不细细查看此人生平习性和有点缺陷呢?”
严人英挪动了一下,侧过身子笑眯眯的看着徐清,问道:“师弟说齐霞儿不足为虑,那不知何人才堪与为兄一比呢?”
徐清微笑道:“常言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小弟并非大师兄,又怎知大师兄所图为何?更何况这问题,大师兄心中早就有数,又何必要为难小弟呢?且大师兄言犹未尽,恐怕事情不小,是否跟师父去太元洞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