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帆酒过半酣，为表现臭味相投的气质，借着醉意搂着妮哈装一副邪之相，只贴在妮哈耳边悄声：“刚刚没疼你吧？不好意思。”

杨长帆大笑：“是，抢了我一骡，还请我一起吃了。”

特七忽然在旁：“那你怕俺不？”

特七毫无底气的力争：“那…那是你没见到，想当年我们兄弟在浙江，也是搞过不少事的。”

“就是，弗朗机要是真厉害，回来便是。”

妮哈嗤笑摇。

妮哈尴尬摇笑：“主人养了我这么久，没关系的。只要不再随便把我送人就好了。”

妮哈惊恐扫视群贼，其中不少已经用贪婪的目光打量过她很多次。

“以何为证？如何辨真假？”

见有人表态，局面也闹起来。

“我以为，徐文长会好好待你，你也有个归宿。”

王翠翘稍作思索便说：“船主的证只发华商么？”

众人闻言，不得不陷思考，不过他们脑大多不够用，还是要请唯一有脑的人来谈。

“你们兄弟几个，只对敌人残忍，从不会欺负女人。”

“这也就是老大你！换别人咱们早砍了。”

此起彼伏应和声中，徐海抬臂喝令收声，看了王翠翘，王翠翘收到目光沉稳说：“这买卖不是白的，话还是要听船主说完。”

“凭什么！”特七瞪不满。

说着，酒菜上桌，边吃边谈，首领们开始三三两两分议论，徐海却始终没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已制备特殊烟炮，仅我徽王府可以制作。此炮正在那霸港，大家可以看一看，凡有此证华商船，见到咱们鸣炮示意。”

闲聊之中，众人皆已半醉，一瘦小首领酒劲上，突然举杯表态。

“反正船主又不限制我们，来去自由。”

“徐夫人就是明白。”杨长帆大笑过后，抬手伸指，约法三章“虽自由，限制却还是有的。其一，不劫我发证的华人商队与我徽王府舰队；其二，不劫我徽王府驻扎的港城市；其三，犯此二律者，我不听任何解释，不要任何赔偿，直接重兵剿灭。”

妮哈在旁伺候杨长帆吃酒，一杯接一杯，首领们各自前来敬酒，最后连尚元王都来敬了一盅，场面愈发烈起来，已经开始有首领有所动摇，亮了想去南洋试的想法。

“既然船主主，我林八第一个来，好不好的，不妨去南洋试试，不好就回来！”

杨长帆就此：“只发华商，有证者必是华商。至于无证华商，可以随意劫掠。”

“他不喜我的…我的信仰，只有主人，可以接受一切，”妮哈诚然“我的家乡已经不存在了，除了跟着主人，已经没有归宿了。只求主人不要再将我赏给别人，尤其是…这里的人。”

王翠翘继而托腮问：“若是其他人仿制该有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