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草的名字。
君辰宇走到一个抽屉前,拉开抽屉,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君辰宇淡淡的勾了勾嘴唇,然后把抽屉送到沐飞烟面前“这就是天山雪莲,拿着吧!”
沐飞烟伸手接过,闻着那股像是荷花一般的香气,轻轻的打开了那个小箱子,一朵似荷非荷的花静静的躺在里面,沐飞烟一喜,关上盖子,准备离开,跨出一步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是不出来,手中的箱子掉在地上,伸出手想运气朝君辰宇袭去,君辰宇轻而易举的躲开,一个飞身把沐飞烟抱在怀中,嬉皮笑脸的说道“一直小心谨慎,却败在了最后一步,天山雪莲,你已经看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说完,埋头向沐飞烟的红唇亲去。
“君辰宇,你敢!”沐飞烟恼怒不已,就是想咬舌自尽都使不出一丝力气来。
君辰宇一笑“这天下,没有我不敢的事,既然敢用命拼,一步步把你引诱到这来,你说,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话落,邪魅一笑,埋头就要吻向沐飞烟有些惨白的唇,却发现抱住沐飞烟的左手处,早已经满手是血,眉头蹙起,不知是责骂还是心疼的说道“你这女人!”
“君辰宇,不行轻薄我,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最后的警告,沐飞烟两眼一抹黑,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三日后
床上的沐飞烟不停的摇头,不停的呓语,抓住君辰宇的手,手指甲都深深的潜入他的肉里,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边吩咐人把帕子送上来,不停的换着沐飞烟额头上的布巾。
他以为软筋散和迷药最多让她昏迷一天,谁知道她却半夜发起高烧,迷迷糊糊中不停的呓语挣扎哭喊,声声凄惨,而且三天过去,她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太医换了一拨又一拨,根本毫无办法,药吃下去吐出多少。
而且她迷迷糊糊中发癫一般抱着他的腰叫他不要离开她,不要丢下她,明知道这些话不是对他说的,心口还是慢慢的喜滋滋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坏心的想,她一辈子昏迷不醒也未尝不好。
“启禀王爷,王府外有一个郎中说,他能治疑难杂症,只要他一出手,姑娘的病立即药到病除!”一个侍卫在屋子外恭恭敬敬的说道。
君辰宇手一摆“去请那个大夫进来,要是治不好,当场赐死,让那些庸医瞧瞧,欺骗本王的下场!”
“是!”没一会,侍卫领着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男子走来,那男子背着一个药箱,昂首阔步,眼睛不着痕迹的四处打量,每一眼都能把那些躲在暗处的暗卫准确无误的找出来,一一记在心底。
君辰宇见年轻男子走进来,只觉得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草民参见王爷!”
君辰宇淡淡的转开了视线,看向床上因为发热脸异常红润的沐飞烟,坐到床边,把她抱进怀中,冷冷的说道“既然你自诩神医,那么你给瞧瞧,我怀中之人到底是何病!”
男子先不疾不徐的打开药箱,拿出红线,递给丫鬟“劳烦姑娘把红线系在那位小姐的手腕上!”
丫鬟把红线拿到君辰宇面前,恭恭敬敬的把红线递给君辰宇,君辰宇动手把红线系在沐飞烟手腕上,冷冷的说道“开始吧!”
“姑娘胸口处中了一剑,不轻,流血过多,又重了软筋散和迷药,在加上气急攻心,导致心脉紊乱,且发热在两日之上,从未退烧,其中呓语不断,迷迷糊糊不曾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