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稳了稳心神说：“是我们。”

队长面一沉，二话不说掏枪来上弹对准沈飞的额：“机会我给你了，你别不知把握！”

沈飞如释重负，赶了胳膊，没话找话：“那个，那一仗也是你们打的？”

“是！二班，跟我来！”一个士兵大吼着，七八个士兵跟在他的后，弓飞也似地跑向沈飞指的地方。

队长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冲刘超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队长淡淡地笑了：“放心吧，我们是正规军，只要证明你的清白，我保证你的人安全！”

“好像打中三个，死没死不知！”

“你还手了？”

他不知每支枪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枪号，枪号就像枪的，而且这个枪号在枪上的每个零件上都有，在普通人看起来，两支损坏的枪拆拆零件变成一支完好的枪是很正常的事，但在实际的使用中，除了弹匣之外，枪上的任何零件都不能窜用。所以刘超才能凭零件上的枪号一举断定枪支来源。

“我在国留过学！”

“还了！”

沈飞心念电转，赶回答：“他们要搬走我车上的吃的，我不让，他们就直接开枪打我。”

队长连珠炮一样连续不断地问了一堆问题，间或夹杂着已经问过的其它问题，吐字的速度赛过说相声的，沈飞被他问得都了，到后来脆大脑一片空白，问什么就说什么了。

队长愣愣地瞅了二班长一：“确定份了没有？”

队长，挥手让二班长离开，回对沈飞说：“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确实都和你说的差不多，我没当过警察，也没判过案，说不准你到底是不是好人，这么着吧，给你两条路走，一是跟我们一起离开，二是跟我们一起走，离开福东市之后再让你离开。”

“沈飞？”队长诧异地问“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啊？”沈飞凑趣般来了个降调，一下噎住。

“到！”

刘超答应一声，抱着步枪席地而坐，两只手风一样上下翻飞，眨间一支完整的步枪被他拆成一堆零件一一放在前，随后挨个拿起来看一遍，抬低说：“队长，这支92是发前临时给赫班长的，我记得很清楚。03上的零件有三个不同的枪号，全是咱们的人用过的。”

的这把枪，说清楚了！”

沈飞赶否认：“没有，他们刚才差打死我，我可怜他们什么？还有，对面楼上应该还有几个。”

队长笑了：“万一你是他们的人，放你走你报信怎么办？我又不想错杀好人。就这么办吧。小张，把他带到后面去…”

沈飞一听这话心中一块大石总算是放下了，最起码枪的来源搞清楚了！可另一个问题现在他心里，怎么看看零件就知这么多？

“为什么不能让我现在就走？”沈飞暗暗着急，这不是要和刘洁他们走散了吗？

“对，只有一条。”沈飞肯定地回答。

“噢？”队长用了个升调“二班长——”

沈飞胳膊都举酸了，闻言赶把所有的问题解答了一遍。

“怎么？看不过去了？”队长笑不笑地问。

“没有。”

这让他怎么说啊？实话实说肯定要把刘洁和姜逸供来，万一他们不是好人岂不是要被一网打尽？

“这我不了，这么多人跟着我，我的决定左右着他们的生死，不能不小心。”

“以前当过兵？”

队长的脸撇向一边，火光跃中似有泪闪动：“手放下来吧。”

队长沉闷地：“枪收起来，沈飞，你说你从一条上拿到这把手枪？只有一条？”

“哪学的打枪？”

“你叫什么？”

“确认了，制式作训服，81式步枪。”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那个什么二班长带着人从楼里来，手下还抬着几尸：“报告队长，里面只有尸没有人，我看过了，其中一个后背中枪，临死的时候扣住了扳机，一梭弹全打同伙上了，满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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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人没有？”

“你们…是什么人？”沈飞的心差嗓儿，惴惴不安地问。

沈飞一听，下意识地转看了看正对俘虏施暴的士兵。

“等等！”沈飞急“我连他们是什么人都不知，上哪儿去报信？他们刚刚还要杀我！我会给他们报信？”

“沈飞…”

“带人去那栋楼里搜搜，仔细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