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想到这一层，他开问：“不知九老的阵法一共多少层变化？可有名字？”

“这待遇比方才许多呀，看来瀛洲九老真正兴趣的，其实是懂得阵法的人！嗯，二十一世纪，呃，那个什么最贵？总之别怪俺老康狮大开！”

瀛洲九老淡淡：“我等手中的阵法，一共九大的变化，前四，又各有九小变化，若是后面无错，当有九九八十一层变化。名字嘛，叫九曲黄河阵…”

不知为何，康言觉自家的腰杆又直了几分。

半晌之后，这小白脸仰面朝天，有气无力的说：“敖…敖青公主，咱们赶走吧，这…这阵法，玩不起呀…”

一挥，盛放醴泉的青酒壶便回到原位，桌上还多摆了几碟藕片，亮晶晶，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这个时候，康言反倒不肯轻易伸手，他没有谈判的经历，但同人易，讨价还价，总还是懂得的，先前他没有底线，故而才火急火燎，占得一分便宜是一分。如今主动权在手，坐得住，坐得稳，才有可能笑到最后，笑的最大声。故而，瀛洲九老殷勤的为他斟上一杯醴泉之时，这小白脸却只是莫测的微微一笑，不为所动。

“这是为何？”康言十分好奇。

“原来如此呀！”

“黎山老母份卓然，我等只是小仙，便是到了骊山，也不够资格被她老人家看上一，更别说帮忙推演阵法，请不得，请不得！”九老之中一位答。

“我等三百年前，在东海偶然得到一阵法，内中包藏天地之妙，有鬼神不测之玄机，我等推演许久，直到最近才演练几分模样。只不过此阵杀气重，加之我等九人，无法在瀛洲海岛上摆全阵势，故而将其化棋局之内，以阵势的变化，推动棋局的变化，虽然威力不足原阵的万一，变化却不减分毫。”

康言摆摆手：“几位仙长太看康某了，在下多少斤两，心中有数的很，破开这座仙的两层阵法，倒还在把握之内，至于三十六层变化，康某自知肯定没那个本事，几位还是另请明吧！对了，敖青公主的师父黎山老母，便是一位阵法行家，九老何不前去拜请？别说三十六层，只怕三百六十层变化，也破得开！”

九老：“正是如此！康友果然通阵法，几句话，便把我等心意说得明白！”

瀛洲九老解释一番，康言便明白了这几位的用意，替他们总结：“所以，几位希望我能阵法之中，尝试破阵，到了第三十六层，自然而然会推动下一层的变化？”

九老所提的阵法，三十六层变化之后还有后手，这一使得康言产生极大的兴趣，他手中戍土金钟的阵法变化不知有几何，如今他只掌握了十八层变化，倒是须得一个契机来演练纯熟。倘若尝试用戍土金钟内的阵势变化去破瀛洲九老的阵法，说不定有机会把内符篆之中的阵法，推演更多的变化，对康言的好不言而喻。

九老相互对看一，均是摇苦笑：“请不得，请不得！”

康言从石墩上翻了下去。

“这阵势化棋局之后，我等日日演练，只因无人阵法之中试炼，所以如今到了三十六层变化之时，便无法更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