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打扰你的好事了儿子,爹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和你的小伙伴们都没有受惊。
皇甫长安amp;花贱贱:怎么可能没有受惊啊摔?!这辈子都要有心理阴影了好吗?!为什么每次滚床单都要这么惊心动魄啊魂淡?!导演你个蛇精病!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拍个p的床戏啊!
匆匆往外走了几步,发现还有人没有跟上来,闻人织香顿时回头唤了两声。
“姬幽!清祀!你们还站在那里看什么?!快滚粗来!”
“啊!好…”被雷得里焦外嫩的闻人姬幽即刻如梦初醒,红着一张脸咚咚咚小跑了出来,临转身还不忘往皇甫长安胸前瞄了一眼,隐隐约约好像可以看粗…那胸肌,真不是一般的厚实…
“…”闻人清祀后一脚也默默地侧开了身,没有吭声,留了太子爷一个完整。
虽然魔宫里的女子多数放荡,一些地位较高的尊主私生活也很混乱,可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见到…活的春宫,而且还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
一直等人都走了粗来,鬼织夫人才扬手将地上的那扇破门给按了回去,最后拍了拍西月涟的肩头,低叹一声算是安慰。
折菊公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挽尊。
门一合上,皇甫长安立刻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床上,顺手拿被子往脸上一蒙,做…“本人已死,有事烧纸”状。
他们是不是看见了?是不是看见了?!一定看见了好吗?!绝逼已经看见了!而且还是她自己手贱扯了那床帏!真特么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有没有!
可是谁会想到这么晚了爹爹还会找过来啊!他是怎么找上门的啊!
他自己来也就算了,尼玛还一来就来了四只啊魂淡!
甚至连番茄炒蛋二人组也来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竟然还是一伙的!导演你这是要玩shi劳资吗?你嫉妒劳资直说啊!别以为你是导演就可以乱来,大不了劳资罢演了还不行吗?!
尼玛,这下子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这辈子都无法直视亲爹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吞钙片也拯救不了本攻了…
看到皇甫长安软趴趴的瘫倒在床头一动也不动,花贱贱不由得担心地推了推她。
“长安?…长安?长安你是不是睡着了?”
“…”滚!这时候谁能睡得着啊蠢货!
“看来真的是睡着了…”轻轻地叹了口气,谷主大人的从容不迫在这一刻简直到达了人森的巅峰!伸手将被子给皇甫长安掖好,花贱贱悠悠一笑,甚至还有些自豪“果然本谷主还是太威猛了一些,长安毕竟年纪小,难免会吃不消。”
噗——!
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刚巧让外面的人听见。
当然,花语鹤这句话是说给宫疏影听的,但显然…另外四个人的反应要更大一些!
西月涟敛了敛快要石化的神情,淡淡地咳了一声,从出生到现在,活了将近四十年,却是从未这般窘迫…这孩子真的是他亲生的吗?已经忍不住开始怀疑了啊!
“织香,我看…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嗯,我也这么觉得…”
其实他们也不是故意要半夜来的,只不过在找进来的时候,被这宅子外头的阵法困了半天,不然也不会…咳,这是天意啊天意!
闻人姬幽拉着闻人清祀跟在了后头,却是忍不住小声议论:“小祀,你刚才看见没…”
“看见什么?”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好像是个女人诶…”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