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自己根本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老子学不来低三下四,大不了不伺候了呗!”
南宫重渊却是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嘴角:“可是…这位众人眼中狂傲自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璃王,却为了救你而去跟太后请婚求情?”
“哼,他哪里是为了我,他不过是担心劳资死了也要拉他下水而已!”
“果真只是如此么?”
懒得解释,皇甫长安忽然伸手抓住利剑,直抵胸口的位置,神情一片凛然,并无丝毫的心虚:“你要是不相信我,就杀了我好了!”
闻言,南宫重渊目光微动,于迷蒙的视野中看见几道猩红的血流顺着光亮的剑锋簌簌蜿蜒而下,直至流淌到他的手背之上。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峙了一阵,静谧之中似乎还能听到血水坠地的滴答声。
尔后,皇甫长安哀嚎着苦求了一声。
“喂!你倒是快吭个声啊!再磨蹭下去劳资就要失血过多挂掉了好吗?!”
终于,南宫重渊收回了长剑,扯起嘴角浅浅一笑。
“好,那本宫便信你一次。”
见他转身要走,皇甫长安不爽地抱怨了一句:“枉费我一片痴情,你就不能帮我包扎一下伤口吗?!”
南宫重渊头也不回,只甩手掷来一瓶伤药,口吻那叫一个冷淡。
“你自己擦。”
“哼!自己擦就自己擦!没良心…”接住伤药哼哼了两声,皇甫长安握着受伤的手走到桌边,一直等到南宫重渊走远了,才勾起眉梢得瑟一笑,将掌心处破裂的血袋团好了收进盒子里“就知道丫不会那么好心帮劳资包扎,省了劳资不少大姨妈…”
回到寝殿,坐在阁楼上弹了一会儿琴,南宫重渊还是觉得手感不太对,沉思片刻之后,便抬手招来了下属。
“弑云,你过来一下。”
劲装男子依言上前:“殿下,有何吩咐?”
南宫重渊招招手:“靠过来一点。”
弑云略显疑惑,但还是依言靠了过去。
却见南宫重渊伸出手来,贴着他的胸口来来回回拍了几下,一边抚着,一边还囔囔自语。
“奇怪…怎么感觉好像不一样?”
说着,又对着半空唤了一声:“裂魂,你也出来一下。”
刹那间,一道身影腾空而来,落在了南宫重渊的跟前。
南宫重渊继续招手:“身子凑近一点。”
被称为裂魂的少年迟疑地跟弑云对了一眼,有些莫名地倾下身。
下一秒,南宫重渊又对着他心口的位置拍了几下,还是摇了摇头。
“不对…不是这种感觉…”
裂魂amp;弑云:“…”那殿下你要的是什么感觉啊摔?!你说啊!你不说我们怎么帮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