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神刚瞟到门口却猛然发现自己上当了。如果自己真的一脚蹿开这个根本关不住自己的破门后,岂不是中了这小丫头和皇阿玛的诡计。不行,自己绝对不出去!但不出去归不出去,酒菜还是照样要享用的。想开之后,便是坐了过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就是不理乐殊,不和她说一句话。
以为自己回来吃东西会气着她,却不曾想这个妖女根本不生气,笑呵呵的全让他吃,自己却是一口没沾。看着光秃秃的碟碗后,胤祥才突然发现居然没她的份!今天这晚膳的饭量刚够自己,却根本没准备她的份,为什么?又想演苦肉计吗?象上次装流产一样,骗自己的同情?
一想起那事来,胤祥就是恨得牙痒痒。看到她流产,自己当时有多么的心痛,可没成想这却完完全全的是个骗局。亏得自己一时心中不忍,想问那个产婆流掉的婴胎埋在了哪里,却意外的发现了李太医和她的串供。乐殊根本没有怀孕,当然更不会有流产一事。那些所谓的鲜血是事先准备好的血袋,自己在那种情况下绝不会翻她的身的,而事前事后的人却都是她安排好的内应,成功的骗掉了所有关爱她的男人,包括自己。
这招她耍得实在是太狠了!
而后来的则更狠,她居然和皇阿玛一起大玩仙人跳,一走便是三年,凭自己翻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却是根本找不到她。三年了,她走了忍心不回来,还带走了自己唯一的女儿旋舞,这么狠心的婆娘以为今天和自己共度几夜的患难便可以偿还一切了吗?不能,绝对不能。自己是不会原谅她的,绝对不原谅。
当晚胤祥和乐殊一起睡在了那两块几乎一模一样的黑熊皮毯之上。一块自然是早些时候胤祥翻出皮货来让淑媛丫头做的,另外一块则是嫣红仿了那块做的,用来挑拨两个人的关系。如今两块并在一处,抵了一块好大好大的皮炕。厚厚的好大的棉被盖住了两个人,却不是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而是一左一右的两个。乐殊也没去紧贴他勾引他,只是很平顺的睡在自己的位置上,任凭着自己身上今天特别浸泡过的花香阵阵的散发过去勾引某人的神经系统。
这一夜,乐殊诚然因为条件太差没有睡好,但胤祥也因为某人的彻夜勾引而焦虑不安,脾气是更加的暴燥。但不管他怎样暴燥,怎样不理人,乐殊就是不急也不恼,但也坚持着不吃任何一口饭,不喝任何一滴水。这种情况可不是好玩的,尤其在坚持了两天一夜后,乐殊完全没了力气再去支撑任何的笑意,软歪歪的躺在榻上,任凭胤祥快瞪死她,也就是不走。再行支撑了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清晨时,两天未进水米的胃是开始造反,疼得乐殊满脑门子冒冷汗,却是坚决把自己埋在被窝里不让胤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