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为难你,说不定还能因此结个善缘呢?”
木萦摸不准灰衣人方才所说,究竟是真还是假,但是如果他真的是这么想的,那自然就是太好了。
不过随即木萦便得到了一个结论。
这灰衣人的性子太过善变,有时候想来,他简直就是精神失常。所以他口中说出的话,还是不信为好。
“还是罢了,这风险我冒不起,你啊,还是暂且留在我这谷中做客吧,以后我不会再亏待你了。”
说着,灰衣人就悠哉悠哉的离开了,看他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哪里有一分为此而忧愁的样子?
木萦颇为无语的看着灰衣人走出房门,还非常自觉把这个屋子的屋门给关了上去,她不由得抽抽嘴角。
把灰衣人给的那瓶药打开,木萦衣衫半褪,把左边的皮肤给露了出来,只见她白皙晶莹的皮肤上此时正有着一道相当深的血红色伤口,伤口处虽然已经不再渗血,但是她的衣服却已经被血渍给浸湿了。
木萦疼的呲牙,这种感觉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过了,尤其是当雪谣将鞭子打在她身上的一瞬间,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简直让木萦灵魂都有些战栗。
雪谣虽然动手时没有用灵力,可是她那鞭子却是一个法宝,材质自然非同凡品,所以打在身上痛感才会那么严重。
不过她应该还是留了几分力,否则木萦身上的伤就不会只有这么深了,恐怕她整个胳膊当场就会断掉!
当药膏涂抹在木萦手臂上时,木萦眉头一下子就放松了,那药膏清凉幽香,只是刚刚碰到皮肤,她就觉得手臂上的痛感好似完全不见了一样,当她把药全抹在伤口处后,不过一瞬间,血迹便再也没有踪影。再看她伤口处,只见皮肤白皙光滑,哪里还有一分受伤的样子?
木萦手指轻抚过已经恢复好的左臂,眼中冷意一闪即逝。
雪谣当时见到灰衣人时,眼里的惊慌是实实在在的,这就说明她的所作所为并不是灰衣人的指使,但是这却不能说明此事就与灰衣人毫无关系了,若是没有他的默许,那雪谣一介侍女,怎么会行事如此放肆,而且她刚出手没多久,灰衣人便出现了,这说明他很有可能一直在旁观,明明见到了那一幕,却并没有立即现身出来制止。
他这是想要给自己来个下马威,好让自己知道,她现在的性命完全掌控在他的手里,所以她若是识趣,就必须得听他的话,否则就连她的生命安全都没人保证?
木萦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药瓶,不由得嗤笑出声。
也罢,你想唱戏,那我就当个看戏的人,我倒是想要知道,你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这样想着,木萦就把衣服穿好,又开始翻看起这屋里的书来。
从这天起,好似有什么不一样了,又好像什么都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