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鲁掌柜摇摇手,斩钉截铁地拒绝:“来我们这儿
货的客人可以不买,但是绝对不能少买,这是我们东西南北中货行的老规矩,就算是再熟悉的大顾客也不能破例。我们是
货行生意的,不是开杂货铺
的,要是我们把杂货铺
的生意给抢了,那镇上的杂货铺
也就不用来我们这儿
货了,人人都想来我们货行买便宜的东西,到时候我们就算再开十家店铺也忙不过来。因为我们货行有这个规矩,所以镇上的杂货铺
才愿意来我们这里
货,所以,这个规矩是万万不能破的。你要是想开杂货铺
的话,那么就得有办法把东西都卖完,不然,你那杂货铺
也赚不到钱,还不如不开。当然,还有一个办法,你可以选几
确定能够卖得完的东西卖,你觉得可能会卖不完的东西就先不要
货,这样也能赚钱,只是赚的会少些。”鲁掌柜一边说,一边用右手的五个手指
一下一下地叩击着桌面,说话的神情世故而老
,那手指叩击桌面的声音一下一下地似乎敲打在曾大树的心上,让他发慌得
。
“你觉得怎么样?”鲁掌柜淡然地问,刚才曾大树一会儿喜悦一会儿皱眉的样
,他可都看在
里了,客人心里在想什么,他一看那面
神情就知
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尽
问,关于杂货铺的事我了解的要比你多得多。”
“你看看,这是价格单,前面的二十斤、三十斤是我们东西南北中货行给客人定下的一次最少要买多少货
的规矩,少了我们不卖,不够再加,后面是我给你的
货价格,这已经是最低的了,你可以算算,保证你有的赚。”鲁掌柜老
地说
。
曾大树就怕大家不愿意来他家买这些东西,毕竟这些货每一样都太多了些,
货的本钱也很大,曾大树担心会亏本。曾大树原本想开杂货店的熊熊激情,这会
被小心翼翼和犹豫不决取代了,曾大树不担心赚得多少的问题,能够有得赚,他就满足了,但是他特别害怕会赔钱,毕竟他们家现在还承担不起这个风险,曾大树此时非常地犹豫。
是否识字的,但是今天他想着曾大树能够让山酒楼的生意一下
变得红火起来,可能是一个很特别的厨
,而且
份颇
的井掌柜亲自带曾大树来店铺里,还特意
代他要好好帮曾大树的忙,一个能让井掌柜这么青
有加的区区酒楼里的厨
,更加可能是一个不一般的人,所以他才多此一举地问了那个是否识字的问题。
如果乌山村里有一半的人家都来他家买这些东西而不去镇上买的话,倒是不愁把这些东西在四个月以内都卖去,毕竟乌山村里的人家还是
多的。之所以要把东西在四个月内卖完,是因为南方气候
,东西放久了容易受
,受
的东西没有坏掉,还是可以用的,但是客人一定不乐意买受了
的东西,毕竟镇上还有许多杂货铺里有未受
的好东西可以买呢,大家买东西时都是
打细算、货比三家,谁也不愿意吃亏。
“唉,谢谢您!”曾大树恭敬地谢,然后双手接过清单,细细地看着,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打着算盘。盐:一百二十斤六十文钱,曾大树心想:杂货铺里一文钱买一斤半的盐,一百二十斤的话要八十文,这里少了二十文钱。酱油:九十斤十八文钱,心想:杂货铺里一文钱买三斤酱油,九十斤的话要三十文钱,这里少了十二文钱。醋:八十斤十二文钱,心想:杂货铺里一文钱买四斤醋,八十斤的话要二十文钱,这里少了八文钱…
曾大树有些迟疑地问:“有几样东西太多了些,我们村
不是很大,我担心会卖不完,可不可以减少一些?”
鲁掌柜拿着笔在刚才为曾大树列的货清单上开始写写画画,然后把清单递给曾大树过目。鲁掌柜在清单上写的是代表盐、酱油、醋、茶等
品的符号和代表东西多少斤以及多少文钱的符号,这些符号是民间约定俗成的,让不识字的人能够一
就看明白。
看完整张清单,曾大树心想:原来开杂货铺这么赚钱啊!一样一样地加起来,可以净赚上五百四十二文钱,差不多是他以前卖半年蔬菜的钱了,可就是这些东西每样都太多了些,一百二十斤的盐、八十斤的醋、九十斤的酱油、一百二十盒的火柴、二十斤的
钱、二十斤的果脯…盐倒是好卖,他们家一个月就得吃一斤的盐,别人家也差不多,可是这醋就不是每家都喜
吃了,八十斤醋还不知
卖不卖得完?
钱和果脯也是,要是没有保存好的话,东西一旦坏掉了,那可就都赔
去了。九十斤的酱油也
多,一百二十盒的火柴也太多了,他们家一个月才用一盒火柴,一百斤煤油足够他们一家
用上十年了。
鲁掌柜后面的话就是他自己的经验之谈了,既有奉劝曾大树不要急着货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