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不完就拿回来自家吃。”巧巧乐观地说，她的嘴因为吃了很多辣椒显得通红通红的，可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又夹了一筷青椒嘴里，因为天气寒冷，吃辣椒的时候觉格外地舒服、和。

“行！”虎快地答应着。

“娘！雪好厚啊！看来我们要早门去了，不然又会迟了的。”巧巧奔去厨房里，开始动手活。

“娘，我们明天再多带些菜来卖！”巧巧信心满满地提议。

今天韩招弟和虎到得比较迟，虎一手抱着小虎，一手搀扶着着大肚的韩招弟，两人都走得小心翼翼的。饭桌上，赵杏就发话了：“虎，这些日你带着小山去新屋睡，让招弟在这边睡，她现在这样走来走去的不方便。”

“下雪了！”几个人同时惊呼起来，大家的脸上都挂上了的喜悦的笑意，除了赵杏以外，其余的人心里都生了玩乐的蠢蠢动来。

看着韩云天气红，神也足，赵杏到非常地满意和放心。

“小虎乖，先吃饭，吃完饭再带你去玩。”虎举着勺，耐心地哄着因为看见下雪然后就开始不安分、不肯吃饭的小虎。小虎见挣脱不开他爹的手，便心不在焉地又咬了一勺，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外面的飘雪。

“婶在家吗？”

“我现在力气也有了，我明天就打算接着去镇上卖鱼。”韩云天笑着回答。

“小天，快屋来！呵呵…”赵杏连忙情地招呼着。巧巧去了河边，韩招弟带着小虎在西屋里睡觉，小燕在东屋里看顾双双和对对，听到声音，她心里溢满了惊喜，但是她没有去偷窥，而是继续静坐着，只有她自己知，此时她的耳朵早已经飞到堂屋里去了。韩叶给韩云天端来腾腾的茶，两人本是非常熟稔了的，又是共祖宗的亲戚，自是无需避讳。赵杏和韩叶都非常关心地询问了韩云天的健康状况，韩云天一一作答，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今年的雪下得真早！”小山叹着说。“娘，你明天还要去卖菜吗？这天太冷了，还会有人吃凉拌菜吗？”

“明天的菜都已经准备好了，不去的话就浪费了。”赵杏叹气地说，脸上也浮上了担忧之。

吃完饭，大家推着平板车往镇上赶去。因为积雪太厚，平板车的车在行中遇到了很大的阻力，前行得很慢，推车的曾大树也到十分吃力。而且，人走路的时候，每走一步，脚都在雪地里陷得很，大家走路也吃力，再加上赶路的人心情都十分焦急，这场行显得很艰难。巧巧一家人没有打伞，而是在上罩着一个大斗笠，以此来抵挡大雪的降落。

这是一场持久的大雪，第二天，巧巧还赖在被窝里的时候，就听见赵杏打开门后发的惊呼声：“这场雪积得也太厚了，居然还在下。”然后巧巧就像是突然被打了兴奋剂似的，手忙脚地穿衣下床，飞快地跑了来，伸脚试探地去雪地上踩了一脚，见雪确实积得很厚，都没到小了。

费了九二虎之力，一家人终于赶到了镇上。虽然逢此大雪，但是镇上的人群依然很多，赶来卖菜的菜农也没有减少，不过，路途较远的菜农还是因为行路艰难而到得比较晚，所以，赵杏和巧巧有幸能够依然在昨天的地方摆摊。看着一张张因为在赶路中受到寒风的侵袭而有些乌紫的枯脸庞，巧巧觉到心酸。

听到陌生男的声音，赵杏吃了一惊，门一看，原来是韩云天来了，赵杏顿时喜不自禁起来。

吃过晚饭后，一家大大小小，除了赵杏，都兴奋地跑了去，站在飘雪里，仰着脸、伸手，受着雪的清凉和轻盈。

“好！”赵杏笑着回答。

时间很快来到腊月十五，这天下午，很久没有消息的韩云天带着厚礼来登曾大树家的门了。

——

巧巧一家正吃饭的时候，外面忽然飘下来了白的雪。

今天巧巧家的凉拌菜还是卖净了，而且卖得比平常都要快，巧巧在心里喜滋滋地想着，可能大家都觉得这么冷的天洗菜太冻手了吧。菜卖完的那一刻，巧巧和赵杏相视一笑。

了之后，又在被里赖了一小会儿，然后才鼓起勇气从被窝里爬了来，去厨房里帮忙晚饭。

“好！刚好，也别太累着了，还是要多养养。”赵杏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