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自从去了禁忌森林,那两人就几乎失去了一切联系。虽然知道她们不会有危险,可心中到底还是挂念着。
“他们怎么来了?”凤倾问。
君怜卿道:“他们主动请缨,要随你我前往难民营。”
凤倾了然,看向蓝衣,神情明灭。“蓝衣,我家追云如何了?”
蓝衣素来清冷的脸上,脸色微白,略有几分不自在。如今的他已经换回男儿装扮,英姿潇洒,俊逸风流,再也不用扮作侍女跟随君怜卿左右。“回皇后娘娘的话,属下…也已经有七八个月没有见过她了。”
“自己种的因果,自己受着吧。”凤倾此话一语双关,毕竟那件事情,不能单说谁对谁错。不过看这样子,都过了这么久了,这俩人也没什么进展呀。唉,真是不干脆。
又转而看向被护法云,凤倾忽然勾唇笑得邪恶无比。“咳,云护法,好久不见了,本宫这是甚是想念哪。”
云护法脸色瞬息万变,青白交错,显然是想起了那一夜流光湖畔自己惨遭凤倾主仆三人毒手的事了。他一脸郁卒地行礼,闷闷道:“属下有劳皇后娘娘记挂,不胜惶恐!”
“哎?不惶恐,不惶恐。”凤倾说着说着,忽然诡异地笑起来,她好像记得,自己曾经拿某人跟云护法比较来着。
回头果然就看到君怜卿瞬间阴沉无比的脸色,凤倾哈哈一笑,当先往前走去。没办法,气压太低,她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君怜卿黑眸微微眯起,看着前面急于逃走的凤倾,心中无奈又好笑。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跟过去,留下云护法等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有没有觉得…皇上好像在生气?”煞挠挠头,望着远处并肩而行的身影若有所思。抬脚踢了踢云“是不是你惹皇上和皇后娘娘生气了?”
云一脸茫然,声音却冷得可以。“我怎么知道!”
难民营位于金都城郊外临时搭建的棚户区,为了避免瘟疫扩大蔓延,周围有重兵重重把守,禁止里面的人外出,也禁止外面的人进入。
难民营北面有一处方圆百米的广场,广场上一字摆开几口大锅,锅里冒着腾腾的热气,里面煮着即将分发给难民的粥。
广场上,无数难民手中举着粗陶碗,排队等候用餐。能出来吃粥的人,都是身体健康之人,那些已经感染了瘟疫或者疑似瘟疫感染者则被单独隔离起来。
见到一国帝后同时现身难民营,负责难民营事宜的几名官员简直是喜极而泣,纷纷殷勤地跟随左右。
穿梭于临时搭建的棚户区,望着随地可见面黄肌瘦的难民,君怜卿等人的心底很不好受。好多人分明就是在等死,眼底只有空洞和绝望。
临进难民营之前,凤倾给随行的所有人分发了用特制草药浸泡过的面纱,遮住口鼻,以防感染瘟疫。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响起一阵哭声。众人闻声看过去,就看到有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正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娘,你醒醒!娘你不要死!不要不要洛儿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