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顾之源与顾怀卿是打的什么算盘,顾安年是不可能告知项氏此事可能是陷阱的,即便对项氏心中有几分愧疚,但她的决定不会改变。
即便顾安年事先知晓项氏定有大事,也有所准备,却也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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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氏却没有那般乐观,叹了一声,摇:“不会的,既然侯爷连最疼
的顾安锦都打算许给三皇
了,就说明他心中早已有了这个想法。以侯爷的
,他一旦有了这念
,多半便会下这样的决定。”
闻言,顾安年心中放松了,既然是项心怡告知项氏的,那么此事就还有值得怀疑的地方。项心怡这个人,顾安年并不认为她是项氏的人。
“不是母亲不愿意寻个更好的夫家,只是母亲没有办法。当年,我心心念念了他八年,好不容易订了亲,他却因为一个相识不过数月的柳氏,毅然悔婚,转而与柳氏定亲成亲,让我受尽嘲笑与侮辱。那是我这一辈
最大的耻辱,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些讽刺嘲笑的嘴脸,当时我也恨过,可是恨过之后,
却依旧还在。”
顾安年记得很清楚,前世永济侯府是没有参与到夺嫡之争里面的,难今生剧情的改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她的想象?
顾安年闻言一怔,知晓此时是个解惑的好时机,脑中灵光一闪,假意不解问:“母亲,其实女儿一直未曾明白,为何母亲放弃更好的选择,宁愿
个继室,也要执意嫁与父亲,难
您不介意父亲已有过妻室吗?”
顾安年注意到,说这番话时,项氏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疯狂,恶毒的笑意,扭曲的脸庞,让她狰狞地仿似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顾安年没有将项氏的后悔之言放在心上,抿嘴角沉思一番后,问:“母亲,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父亲难
会与你说这些朝中之事?”
“我也不知,昨日我一听闻此事,便立即派人去给你送帖,哪里还有心思顾忌旁的事情。”说到这里,项氏懊恼地叹了
气,
:“早知如此,我不如就应了顾安锦与洛靖远的婚事,也好过让顾安锦嫁给三皇
的好。”
项氏脸上疯狂的笑意瞬间收敛,她望向顾安年,眸幽
,似笑非笑
:“那都是报应。”
这又是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若说是,顾安年不得不怀疑这不过是顾之源的计谋。
着,一听顾安年来了,便让丫鬟领了来。
这个消息无异于惊雷,就连顾安年都有些坐立不安了。
“母亲,事无绝对。”顾安年握项氏的手,劝
。
项氏苦笑着摇,
:“安年,母亲比你清楚你父亲的
,他看似淡薄名利,实际却是野心极大的,当年,若不是项国公府对他有所助益,他是不会迎娶我的。”
提到柳氏,项氏中闪过
的化不开的恨意,随即却又是
的化不开的悲哀。
顾安年下意识握她的手,项氏扯
抹苦涩的笑,拍了拍顾安年的手,接着
:“然而上天是有
的,柳氏那个贱人得到了报应,她在生顾安锦时难产而死,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又回到了我的手上!只可惜顾安锦那个小贱人没有一起死了!”
这回,连寒暄都没有,项氏摒退了所有人,只留了一个模样机灵的丫鬟在场,拉住顾安年的手焦急:“安年,侯爷有意将顾安锦许
给三皇
!”
项氏摇了摇,
:“是侯爷与顾怀卿商量时,心怡偷听到的。”
“那顾安锦可知父亲的意思?”稍稍回过神,顾安年问。
这一章写的我自己都绕了,也不知
有没有漏
,四更完成啦,嗷呜呜~~~
震惊过后,顾安年反握住项氏的手拉着她在炕边坐下,皱眉
问
:“我前些日
只听顾安锦
父亲不同意她与洛靖远的亲事,不过怎的几日的功夫,父亲就要将顾安锦许
给三皇
了?!”
心念微转,顾安年劝:“母亲莫要担心,如今父亲也不过是有此意向,既然还在商议,我们便有机会改变他的主意。”
“那…柳氏为何会难产?”顾安年咽了,小心翼翼
张地问。
项氏一脸愁苦,皱眉摇:“我也不知,只是昨日听你父亲的意思,他有意站到三皇
一派,是以便打算将顾安锦许给三皇
,以表决心。”
若是平日,项氏是不愿在他人面前提及往事的,然她现在因为顾之源极有可能归顺三皇的事而心神不宁,加之又回忆起了过往的事,心中难免有所
慨,整个人都显得脆弱不少,便不自觉地与顾安年说起了那段心痛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