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皇应该是你的父亲！”苏婉纠正她的说法。

“嗯。”夜从怀中取一副绣像，上面画着一个人安然惬意地在树下抚琴，边坐着一个英俊的青袍男，正中脉脉情地望着女手中抚弦的玉手。

就这样完了？”有些心疼地盯着苏婉上的百鸟朝凤天丝罗裙。

“这个是我的母亲。那个是先皇！”

“哦！”苏婉也想起来那件事情了。想不到夜的技术还真是过。“夜，你的本事真是了不起，居然还懂得那个女修补术。若是你到了我们那里，保证你的钱那是哗哗地来了。”

既然这样的话，她微微一笑，那么计划必定成功。

“夜，你在想夜夫人的事情么？”苏婉凑到了她的面前，张开五指，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呵呵，我不就是这件衣裳么？在皇上看来，女人也就是如衣服一般，穿过之后，不喜的话，就扔掉么？”她自嘲地笑。见到她没有动，自己先坐下来了。

“想好了没有？我倒是想好了一个方法？要不然，你试试？”苏婉颇有兴趣地。

“什么办法？”看到她面上带着成竹在的神情，她开问。

苏婉摆摆手，摇：“我没说什么！你继续说吧！”

在此之前，夜曾经简单地提过，不过，苏婉从来没有王心里面去过，自己不知是什么时候失去了女儿的，也没有印象。在苏婉看来，或许是自己很久以前运动的结果吧。书上不是也说过，那个其实是很脆弱的。运动的话，就会容易破裂么？

可是，她没有想过，这一次，居然真的起作用了。更离谱的是，自己居然是以喝醉酒的名义，成了皇帝的侍寝女。

夜瞪了她一，冷冷地:：“我没有父亲！”

什么？夜蹙了眉。想不到自己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姨妈居然是有冤屈的。那么到底有什么样的冤屈呢？

“不错。我在想，怎么可以查到？”她面上带着沉思的神情。

“昨晚，你侍寝了？”夜面上红红地问。

“你也不是孙猴，是从石里面蹦来的！”苏婉嘟囔。

“那好！我问你！你可见过夜夫人？或者说，你跟你的姨妈夜夫人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我相信你们两个在某程度上，应该是很像的对吧？”苏婉托着腮问。

“嗯。”苏婉有些尴尬，毕竟这样的一个话题，对于两个女孩来说，还真是不太好讲。

看到夜，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夜我要告诉你！”说着，她将那晚自己听到那个白发女哭诉的话，跟夜说了一遍。

“那是先皇据夜夫人的相貌，又让画师在女脸上添上寥寥几笔，才有了我母亲的画像。母亲常说，其实画上的那个女本不是她，而是夜夫人。”

“是么？”发觉这么说话，实在是令两人很不安，她蓦然抬“对于那个，他没有察觉你的…”她想说那个落红的事情，忍不住问。

“你说什么？”她的神一冷，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讲话。

苏婉凑上去看了看，果然发觉夜的脸居然跟夜夫人生得实在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