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妄想。瞅了眼有些愤愤不平的余思渡,心道自己该开解了他才好。
说话间,因6参、闻天歌要过来辞行,楚律便又叫楚静乔赶紧地送了贤淑三个回去。
楚静乔自己个从楚律怀中接过那谁,领着一群奶娘们就又出了前厅,到了外头,又被跟着出来的何探花拦住。
“差强人意?”何探花哼了一声,拿了手指去逗那谁,见那谁长开了一些,脸上眉眼舒展开,与石清妍的五官分外的像,此时滴溜溜的大眼睛转着,眼睛上的睫毛纤长,配着额心的红点,秀气的如同个小女娃娃。
如是、如斯几个极有眼力劲地叫奶娘们先走,又叫那谁的奶娘站远了背过身去。
“这四字有何不对?”楚静乔只管盯着那谁看,心说如今她可是站在上风,该叫何探花尝一尝被人嫌弃的滋味,又觉得这何探花管家之后,当真是哪里都能去了。
“这满月宴后,小生就要回京了。”
“为什么这么快?”楚静乔脱口问,见那谁哼哼了,就轻轻地摇了两下。
探花看楚静乔越摇那谁哼得越厉害,眼看那谁就要哭了,就伸手将那谁接过来,轻轻椅两下,见那谁终于收起了待哭不哭的神色,冷声道:“在你们锦王府做牛做马只捞到一句差强人意?想小生文韬武略样样…”
“你好厉害啊!”楚静乔自肺腑地感慨道,拿了手轻轻摸着那谁额头上的绒毛“这小东西我抱着他他就闹个不停。”仿佛刮目相看一般,柔情似水地看向何探花“你怎么会抱的?”
探花诧异道:“这有什么会不会的?抱着轻轻掂两下就是了。”
“哎?那我怎么每次抱,他都乱哼哼?”楚静乔睁大了眼睛。
探花低头看那谁,心说那谁要会说话,定然会指着楚静乔骂傻大姐儿“大抵是你胸怀不够大。”
楚静乔柳眉倒竖,拿了那谁早先盖在脸上的纱巾护住胸口,心道好一个登徒子,当真逮到空子就调戏她。
探花看她这动作,哭笑不得地说:“你会错意了,方才还不知是谁在吃小弟的醋呢。”
“要你管!”楚静乔嗔道,伸手要去接那谁,见何探花不仅不放反倒有意拿了手向她胸前蹭,红了脸啐了一口,唯恐将那谁掉了,不敢撒开手只能忍着,脸上涨红,心如擂鼓,隐约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了,终于等何探花松了手,安安稳稳地抱住了那谁,就骂道:“干叔也不怕缺德事做多了,生儿子…”
“生儿子如何?”
楚静乔是听过那句粗话的,方才一时脱口而出,此时哪里能将剩下那半句粗俗的话说出口,嘴里啧啧两声逗着那谁,嗔道:“我管你生儿子如何?王府里头事多的是,贺兰叔叔、王先生回来都要大办喜事,干叔你别回去了。”反正方才那甜头都给了,不能叫何探花就这么走了。
“陛下召唤,不好不从啊。”何探花有意感慨道。
“…我跟皇帝叔叔说去。”楚静乔说道,心想不过是个小官,楚徊还能不舍得送她?
“那自是最好不过的了。”何探花笑道,待楚静乔的信过去,满天下人都知道他这风度翩翩的探花郎被凤崎公主无名无分地霸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