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觉得楚徊这貌似礼贤下士的皇帝心里其实是十分阴暗鬼祟的,若是他光明正大,他干什么不朝阳面站着?
聂老头等到与石清妍、姜氏还有几个丫头太监走到楚徊身边,三人就或福身或拱手道:“陛下万岁。”
聂老头因还有些心虚,就似唯恐楚徊看出他跟石清妍二人都不信天地君师一般,扭头冲石清妍“默契”地眨眼睛。
石清妍心里哭笑不得,暗道:老头,坏事不是这样做的。
楚徊先“不计前嫌”地搀扶起聂老头,冷着脸深深地地看向石清妍,心道好个祸害,才来两天就闹上了;转向姜氏,才心说姜氏果然大胆,随机就见两日不见,姜氏此时只略施薄粉,却容光焕,暗道姜氏在宫外做了什么?虽明知不大可能,但依据他对女人的了解,一个女人离开丈夫后莫名地容光焕,只怕是有了见不得人的事。
姜氏见楚徊有意不叫她们起身,就轻声道:“陛下,方位。”
方位?楚徊蹙眉疑惑地想什么方位?忽地一阵阴风吹来,脸皮子上一凉,醒悟到如今他站着的乃是阴位,暗道难怪自己总觉的哪里不对劲,淡淡地说道:“起吧。”便径直向正房房门走去。
姜氏石清妍聂老头等人随着楚徊向正房台阶下走,下头跪着的人也忙随着掉个头接着再跪下,只有石漠风、耿业二人最省事,动静不大。
等到在高高的台阶上朝南站定了,楚徊将双手负在背后,心道果然站着这个方位才更显得威风,又看了眼石清妍,随即转向容光焕的姜氏,开口沉声道:“梓童两日不回宫,做了些什么?”
“回陛下,这话现在不方便说。”
“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是不方便说的?”楚徊冷笑道。
“臣妾一定要说?臣妾是奉陛下之命…”
“…罢了,不必了。梓童回宫再说,听说你见过了第一才子?”楚徊问道,有心借着跟姜氏说话拖延一些时辰以便叫他想出收场的法子。嘴上问着,心里再一次后悔没降服了姜氏,若是姜氏肯做了他的内应,此时,多少消息打听不到。
“是,臣妾见到了逸脱俗的第一才子。”
“…”楚徊眯了眯眼睛,回忆了一番何必问的模样,怎么都觉得逸脱俗四字跟何必问扯不上关系,深深地看了姜氏一眼。
聂老头此时正处在反“天子天威”的紧张与刺激中,他并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开始莫名地想挑楚徊的刺,于是看见楚徊深深地看姜氏,就在心里唾骂道:“好不正经的皇帝,大庭广众就给皇后暗送秋波。”
楚徊又转向聂老头:“聂老怎会在此?”且疯疯癫癫的,一会撕书,一会老不羞地钻进石清妍的屋子里。
聂老头一愣,忙低了头,随口胡扯道:“老臣、老臣来教导王妃《女则》、《女戒》重生之缠绵不休。”
楚徊若是信了,那他就不是皇帝了,笑道:“那方才聂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