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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回六(2/3)

“如目前情况,文贼将会生二心否?”忽必烈笑够了,心思又转到前战事上来。他不认可黎贵达关于任何一方获胜都不会引发大规模杀戮的见解,在他的印象中,残宋在没南渡前内政还算斯文,南渡后一旦有内争,人落地的肯定不仅仅是失败方领军人一个。文天祥能把一场内控制在如此地步实属不易,换了忽必烈自己亦没这可能。但控制完局势后再打压自己追随者的行为就令人费解了,这不是自断臂膀么?这样,将来谁还会再如此忠心地追随他?一旦把功臣异心来怎么办?

黎贵达把谍报摆在忽必烈面前,指着上面的人名说“刘俊去了广南西路任安抚使,曾寰去江南西路任安抚使,这两个人都是文天祥得力臂膀,去了地方,只会加广南和江西二地实力。特别是曾贼,破虏军几次大战都是他背后谋划。他去了江西,刚好弥补了邹将军和张将军谋划能力方面的不足!”

“此人朕亦曾闻其名,如此说来,伯颜之计对破虏军内影响甚微,反而帮了文贼大忙了?”忽必烈皱着眉。从黎贵达的对人的称呼

怀着忌妒、羡慕织的心情将谍报看了一遍,黎贵达坐直了躯,轻轻地叹了气“如果李治亭真的奉了大汗旨意,伯颜丞相再晚过江半个月…。”他摇摇,把后边的话咽回了肚

情,心情就难以平静。

这些谜团,以忽必烈的人生经验猜不答案,所以他才迫切地把黎贵达找来,希望这个在破虏军内呆得时间最长,对大都督府内运作了解最的人能给他一个确切的分析结果。让他知文天祥这样对大都督府的稳定和破虏军的战斗力影响有多大?然后才能针对一些推波助澜工作。

“哼!”在旁边伺候忽必烈笔墨的完泽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所谓汉人中的智者,不过如此。万岁怎可能与残宋讲和,伯颜丞相再晚些过江,岂不遂了贼的意!’他竖起耳朵,等着听忽必烈对黎贵达的斥责。

加官爵这四个字,被黎贵达咬得很重。刘俊等人被调离心位置,可以说是升迁,也可以说被剥夺了一分权力。以黎贵达对大都督府的了解,他认为这肯定与刺客事件有关。众人不可能对文天祥不利的事情,所以大规模官员调动的答案只有一个,就是众人了自以为对文天祥有利,却不能为文天祥接受的举动。

“关键是各地土匪寇,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文贼再想以大义之名号令他们,恐怕没几个人搭理!”黎贵达摇冷笑,不知是惋惜伯颜的计策终差一步,还是鄙夷文天祥事沽名钓誉,畏首畏尾。

这句话很伤黎贵达自尊,虽然他下已经位居大元官之列,可内心却依然认同自己为南方汉人。想了想,谨慎地回答:“大宋向来有不杀士大夫的传统,破虏军军规中,亦有‘刀不对内’的信条。所以这次内争无论哪一方获胜,想必杀戮都不会太重。臣刚才想说的是,如果李治亭真的是陛下所派,而伯颜丞相的兵还没过江。破虏军将领既然已经把文贼推到了护国公位置上,想必也不在乎继续向前推一步。而文贼为人又太重视虚名,如此一来,恐怕不是几个人加官爵那么简单!”

黎贵达的目光从刘俊、曾寰、杜规等人的名字上扫过,文天祥终于和他的追随者之间起了冲突,这个消息让黎贵达觉很快意。但在刹那的快意过后,他心又涌起莫名其妙的担忧。那觉就好像看到别人手里的珍宝,在不能拥有时到忌妒,睁睁地看着它被人打碎,却又替它到惋惜。仔细想了一会儿,他郑重地分析:“刘俊追随文贼十余年,杜规和曾寰都是文贼从草莽中提起来的,至于陈龙复,更是与文天祥情谊厚,说肝胆相照都不为过。下他们虽然生了嫌隙,却不至于反目成仇,陛下请看…”

向忽必烈告了个罪,,黎贵达拿起桌上的谍报仔细翻看起来。谍报上的很多名字他都非常熟悉,有的曾经是他的属下,有的曾经和他共事,还有的属于他看不惯,也不愿意搭理那一类。如今,这些人都成了大元细作重关注对象,在汉人中的声望远非他这个北元工侍郎可比。

说到这,忽必烈用歉意地光看了看黎贵达,补充:“卿不同于那些南人,是个真正的豪杰!”

“有理!”忽必烈拍案笑,自动忽略了黎贵达话语中为南人品辩护的意味。“若是文贼不当皇帝,肯定让很多人心寒。若是文贼当了皇帝,哈哈,他的忠义形象尽毁,那些跟着破虏军的被蒙蔽者,不散了才怪!”

忽完泽的意料,忽必烈并没有被黎贵达不切实际的假设所激怒。而是笑了笑,不无遗憾地回应:“是啊,如果李治亭真的是朕派去的,又没伯颜这二十万大军压境。恐怕反贼的内讧不会这么快结束,那些南人向来勇于内斗,怯于公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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