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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恨?(2/3)

们:“获筇非田舍翁,不可小觑了他。从来轻敌者必亡,尔等切切牢记!”

然而立储可是我或者靳贤都不敢轻易决定的大事,也是天必须拿自己主意来的要务,所以上次大朝后,隔了四天,天就派内宦到通知说打算再朝。我对他的急不可耐到有些可笑,同时自己也非常急切地想看获筇在天和百僚面前表态。可惜这番心思,瞒得过旁人,瞒不过老猾的获筇,他一听到大朝的消息,立刻就病倒了。获筇不能上殿,天大朝的心思立刻就了,内宦在都内穿梭,通知说天风寒,大朝之会暂且作罢。

如此说来,两日后的大朝,主要就看获筇和国犀等人当廷争辩了。虽然我内心隐约地盼望获筇反对天的想法,如果天因此而恨透了这个老贼,发密诏要我取他命,那就再好不过。现在获筇顺从了天,他和国犀等人分扬镳,只是翦其羽翼而已,我就得不着即刻下手除掉他的机会了。

十月十三日,靳贤和大夫粥恒先后来禀报说,天在天安殿秘密召见获筇,连内侍都屏去了,谈了整整一个时辰,不知说些什么,只知获筇殿后连连叹气,天却面有喜

夫终让悄悄对我说:“获筇老贼定是假病,请大将军遣人以探病为名,查其虚实。”我笑着摇摇:“不必。”看都不用看,我当然知获筇是装病,然而只要你一天不上朝表态,天就一天不会放弃立郕皎为储君的努力,你能躲过初一,还能躲过十五去么?我倒要看看这老打算装病装到哪一天,除非你脆病死,否则这个陷阱是本躲不过去的。

因而这惯例似乎就从没有一位天至尾都遵守过,今上大权旁落后就更是如此。他往往三日才始一朝,过过形式而已,每月才一大朝,也很少谈论什么正经事——正经事都由我或者是靳贤决定,天如木人,如土偶,如宗庙里的牌位,端坐而已。

结果离州回来禀告说:“太尉贪下痢而已,料无大碍。”我料他也本无大碍,虽然私下议论中总骂他“老贼”虽然我一直盼望他死,其实此贼去年才刚过五旬,没那么容易立刻就天寿耗尽而咽气的。

我整日端坐在大将军府中,庶务都有靳贤理,大政也有属官们动脑,我只要和画押即可,四方虽说不算太平,也还没有酿成太大的,多少觉有无聊。我似乎很盼望着事,以排解压在肩上的整个国家和整个家的千钧重担…还有相关妻和小丫鬟雪念的难以解决的问题…

等到了次月既朔,获府有仆佣来禀报说,太尉已然病愈,明日即可上朝。我估计这消息也立刻禀报了天,天定会在望日再叫大朝。有趣的日一天天近了,我仿佛变成了一个孩童似的,终日心难搔地掐指等待着大朝之日的到来。

不过转念一想,即便天并不痛恨获筇,难我就不

我知他们在谈些什么,一定和上次召见我一般,天想在大朝前先探探获筇的风。不过考虑密谈后两人的反应,莫非获筇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已经被天压服,打算郕皎为储君了么?天一定是向他暗示说,我已经赞同了立郕皎的想法,则获筇不敢与我为敌,或者说不想现在就和我撕破脸,所以只得勉依从。

照惯例,天每日早朝,召见三公九卿,五日一大朝,驻京、旅京的两千石都必须与会。想想天也甚为可怜,每日上朝,风雨无阻,不似百官还有休沐之假,年老了还能致仕,虽说古圣先贤有禅让之礼,但那只是传说而已,真正贵为人主者是无敢为此先的。

可是转念一想,当朝太尉得病,就礼仪上来说,我这个大将军不能不遣人去问一下,于是和靳贤商量,他推荐了大将军府别驾离州。这个离州是我同族远亲,别无大才,唯仪容庄端尔,派他前往,定不会失了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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