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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天过海
“墨染~”李煜宸皱了皱眉:“文隐那老贼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接近你,现在有竿子还不顺着爬?说句公dao话,若不是你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事情也不会弄到这步田地!”
现在势成骑虎再来发脾气有什么用?
“你怎知我没有阻止?”君墨染神se恼怒,顺口反驳。
“你阻止了吗?”李煜宸闻言一愣:“我只看到你一直逃避,任干娘在那边热乎,gen本连提都没提啊!”“这zhong事,你跟娘讲理讲得通吗?”君墨染烦燥地反诘一句。
若是军国大事,他自然可以据理力争,老人家也不会置喙;但事关君家的子嗣传承,你去跟她说理,那不是找chou吗?
那可是自己的娘,难不成用拳tou打,用权势压?
“那倒是。”李煜宸shen有同gan。
老人家xing子执拗,认定的事情九条niu也拉不回。她盼着墨染娶正妻、抱孙子已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挑中一个文紫萱,又怎会放弃?想要说服她,比登天还难。
这么多年了,每次母子之间产生分歧,让步的都是君墨染。所以,若是ying对ying地争执,把老太太气病,最后低tou的还是墨染,丝毫不能解决问题。
君墨染回他一个“知dao就好”的yan神,恨声dao:“可恶的文老贼!”
“我明白了!”李煜宸不笨,略一思索已猜chu了他的计策:“你使了个釜底chou薪之计,绕过了干娘,跟文隐达成协议,由他来阻止这桩婚事?”
所以,他才会稳坐钓鱼台,任干娘在那里跑前跑后,zuo自己的孝顺儿子,办自己要办的公事?
君墨染轻哼一声,默认了他的说词。
本以为老人家就算再怎么qiangying,只要文丞相那边不pei合,她一个人又能玩chu什么hua样?所以,他由着她忙乎,直接找上文隐,明确地表达了自己并无意与文府联姻的想法,希望他能妥善地chu1理好这件事情。
哪知那老狐狸竟yang奉yin违,表面上客客气气地答应,暗地里却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想通这一层,李煜宸瞧着君墨染气得青黑的脸,忽地捶着桌子大乐起来:“该S然拿这损招来对付干娘?活该你被文隐那老贼玩!你知dao这叫啥吗?这就是典型的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tou砸自己的脚!”
这就叫那啥,你有釜底chou薪计,我有瞒天过海招!
文隐这招确实够狠的!若不是赶巧让他碰上了,真到了行文定之礼,惹mao了墨染,这事不知要闹chu多大来?
“笑够了没有?”君墨染冷睨着他,表情yin冷:“够了的话,帮着想招。”
“没~”李煜宸耸着肩,笑得前仰后合:“你让我先顺过气再说。”
“你慢慢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