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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3)

此时的康熙心应该是柔的,他回忆起了年幼时的烂漫时光和记忆中的温柔少女、婉转歌声。我定了定心神,上前跪倒,磕:"婢讲个故事给皇上解闷可好?"康熙笑看着我说:"讲吧!好听有赏!不好听就罚!"

康熙静静盯了我半晌,冷声:"你如今真是依仗着朕的,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情都敢!"

――――――

我又:"有一个叫林四娘的女,原本是秦淮歌,后又成了衡王朱常庶的妃…"康熙淡淡:"这个朕也知!"

我静了一下,问:"皇上,这些女虽然不幸沦落风尘,可却侠肝义胆,为报知遇之恩,不惜以命相酬!她们是否也算可敬可佩?"康熙:"不错!都是节烈女,胜过世间很多男儿百倍!"

我跪倒在地上,磕:"皇上,如今就有一个愿意为报相护之恩,愿意以赴难的奇女!"

贱妾绿芜,浙江乌程人氏。本系闺阁幼质,生于良家,长于淑室;每学圣贤,常伴馨香。祖上亦曾楼连苑,金玉为堂;绿柳拂槛,红渠生池。然人生无常,命由乃衍;一朝风雨,大厦忽倾!沦落烟坊,实羞门楣;飘零风尘,本非妾意。与十三爷结识,尚在幼时,品酒论诗,琴笛相来。本文墨之,实绿芜之幸!蒙爷不弃,多年呵护,妾一介苦命,方保周全。妾本风烟,与爷泥云有别,虽洁自好,然明珠投暗,白璧蒙尘,自当明志,何敢存一丝他想。然日前得信,惊悉十三爷忤怒天颜,帝发雷霆,将其禁于养蜂,妾如雷轰,夜不能寐!思前忖后,泪浸衾枕。恨微不能替之受难,十三爷金玉之躯,何能捱霜草之寒?

常思妾虽低贱,少读圣贤,亦晓-滴之恩当涌泉相报。虽不能救爷脱苦海,唯愿同爷苦难与共,若能于爷监禁使丫洒扫院,照拂起居,日夜侍读。此愿能偿,绿芜此生何求?

我磕后,静了一下,缓缓:"西晋时,有一个叫绿珠的女,是当时富豪石崇的家…"康熙笑:"这个朕知,换一个!"

说完幷未让我起,转提步而去,李德全赶忙跟上,王喜担忧地看了我一,匆匆也随了上去。我静静跪在地上,泪潸然而落。没有用的!十三,你独自一人如何渡过漫漫十年?绿芜,你对十三阿哥情,他的每一苦都刺在你心上,你何以自

"字请若曦姑娘台鉴:

从日当空跪到夕斜斜,从斜斜夕跪到沉沉黑夜。先时还能觉到膝盖酸麻疼痛,却比不上心中悲痛,后来渐渐麻木,更是觉得一切都无所谓!泪已落,只余满心

气,将绿芜和十三多年相之事娓娓来。把我个人对绿芜的觉也细细告诉了康熙。康熙脸澹然,难辨喜怒。我磕:"求皇上成全!让绿芜个使唤丫,为十三爷洒扫院!"

下也是惧怕,可想着十三阿哥,想着他纵驰骋的快意,和今日孤零零一人,再想想绿芜的情和才情,至少她可以陪十三弹琴、写字、画画、诗消磨渡过漫长岁月。于她而言是这是最大的幸福。于十三而言,是寂寞苦清日里的一。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十三的了!

妾与姑娘,虽一面之缘,但常闻爷赞姑娘-有林下之风-,妾为十三爷事,求告无门。知姑娘为巾帼丈夫,女中孟尝。必能念妾一片真心,施加援手。姑娘近天眷,颇得圣。然此事难为,奈何妾走投无路,只抱万一希望,泣求姑娘!"

康熙侧对李德全笑说:"苏麻喇姑最是秋季,说是-比天都绚烂-!"李德全躬笑回:"正是,才还记得姑姑站在黄透的银杏树下笑着唱歌呢!"康熙光投注在地上的金黄落叶上,嘴角带着丝笑说:"是啊!她会唱的歌可多呢!就是草原上最会歌唱的夜莺也比不过她!"说着,定定起神来。

我心中悲伤,并非为自己,求康熙时已经好受罚的准备,只是心痛绿芜和十三阿哥。我-砰砰-地不停磕着,求:"皇上仁义为君!求皇上成全绿芜的痴心!婢甘愿受任何责罚!"康熙起:"她的痴心还是你的痴心?责罚?我看就是朕往日太怜惜你了!"

拿着绿芜的信,又一字字读了一遍,想起和十三阿哥间的相相知,微微笑着拿定了最后的主意。

康熙今日心情好似不错,我、李德全、王喜伺候着在御园内散步。康熙走了一圈,坐于石凳上休息。神祥和地目注着前方。恰是金秋,满树黄透的树叶在光下彷似透明,片片都透着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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