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到时候楚军师盘问起此人来,定然会大有收获。
可是事实却让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失望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属于骡子脾性,受了这么一番折磨,反而硬下心肠来,决计不管应天水师问什么,一个字都不说了。
楚流烟见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都被应天水师料理的差不多了,看情形是可以开口问话了,就对着跪伏在地上的那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官问道:“将军,你虽是败军之将,不过今日的表现实在是军人的楷模,本军师不愿为难你,你站起来会话好了。”
楚流烟此言一出,恰如春雷乍绽一般,将甲板上被俘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和应天水师这方面的将士俱是震的目瞪口呆的,不独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心下极为震撼,就连那名应天水师将领也是吃惊不小。
应天水师将领素来在军中时有耳闻,听人说楚军师乃鞑子皇帝最为忌讳的红衣妖人,行事不循常规,常常出人意表,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每每以为是以讹传讹。
直到眼下见到楚流烟口出此言,方才觉得平日所闻并非倶是传言,其间的说法大可较真,从楚军师的这番言辞举止上看来,楚军师的行事颇难揣测,实在是有些古怪。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自是更为震惊,他没有想到应天水师的女将领居然会出言夸赞自己,怎么说自己都是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可是看起来应天水师的这名女将却不是以成败论英雄。
如此一来,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心下不由有些感佩,虽然不知道面前的这名应天水师的女将是何人,可是就这份不怒而威,雍容华贵的气度,实在是令人心折不已。
不过此**刚刚一起,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很快就意识到了目下的处境,觉得眼下的情势还是不做答理为好,怎么样也要保持住自己方才暗自下的誓言。
见得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不做声,此人身后的应天水师牟勇倒有些心焦,觉得若是此人不开口说话,方才应天水师将领交代的话也就落不到实处了,更何况楚军师也出言盘问,这人居然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实在是有些让人痛扁一顿的**。
两名水师牟勇一对眼,心知对方也是心存此**,就一把将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给扯倒在地上,举脚就踢了出去,想要将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海扁一顿,以观后效。
刚刚提出了一脚,只听得上头娇叱了一声道:“住手,不得无礼,快将这名汉军将领扶起来,你等若是再敢有半点冒犯,小心本军师军法从事。”
这两名应天水师牟勇本来是市井无赖出身,惯于广通声气,结党营私,故而颇得那么应天水师将领看重,视作心腹。
这下子被楚流烟的这声断喝喝止了,不由抬眼朝着应天水师将领的方位望去,欲要求援。
可是那名应天水师将领心下对大名鼎鼎的楚军师也是心中颇有忌惮,在加上平日风闻徐达元帅和吴国公对于楚军师均是信任有加,故而也不敢冒犯了虎威,对于两名麾下水师牟勇投过来的求援的眼神自是不理。
这下子这两名应天水师牟勇也学乖了,心里头明白自己的长官也不敢得罪楚军师,看起来楚军师的威望和奥援绝非寻常,实在是不能得罪的。
心知有此想法,就生出了绝大的警惕之心,这两名水师牟勇连忙回头对着楚流烟应声答道:“是,楚军师,属下遵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