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军不免有些发愣,不明白为何麾下的水师部将之中居然有人用这等眼光盯着自己。
择人而噬,莫非这些水师将官得了失心疯不成?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头一团乱麻,唯有胡乱猜测。
在心里头顾自揣摩了一阵,突然一个念想闪现心头,不过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随即顿悟般的明白了过来,这些恶狠狠盯着自己的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可能并非为了其他事体,还是为了伺机谋害自己,乘机夺取了自己在战船上的权柄,取代自己的位置,虽有再以眼下的自己的这般身份,作为这艘战船上的目今存活下来的全部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的全权代理,随后跟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水师将军议和,就算是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那边过去,作为全权代理之人所能得到的好处自是比一般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寻常的兵牟将士来的要好得多。
这些盯着自己的麾下的部属,说不定正等待机会给自己来个致命一击,夺取自己性命。
想明白了这番道理,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军的心就像是沉到了一口深不见底的水井中去,飘飘忽忽的只往下坠落,却怎么也坠落不到尽头处,只觉得胸臆之间的寒意倒是越发的凝重了。
与其被他人窃取了自己的权柄跟应天水师战船上的将士和谈,还不如自己亲自上阵放手一博。
说不定还能因此给自己捞的一些好处。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声水师将军的心意大变,他心里头明白,眼下的情势已然不容自己多有准备了,麾下的部属如此这般的在旁虎视眈眈,一旦被麾下的部众抢先一步,悍然不顾的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体来,只怕自己的性命堪虞。
与其便宜了他人,还不如自己亲自出面应承了此事,哪怕名声上会难听一些,不够名声又能值多少钱一斤。若是能够保全性命,同时获取富贵,哪怕是留下一世骂名,又何足道哉!
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决意放下一切,跟随自己的心念,亲自出面跟应天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官和谈,哪怕是对方提出要自己带着麾下的水师将士悉数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的军中去,对于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也已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了。
心念及此,这名水师将官便拨开挡在自己跟前的一名汉军水师将官手中的盾牌,将自己的身子挤过盾牌的缝隙,便对着对面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士呼喝道:本将军在此,你等有何事体要与本将军商议的,不妨言来我听,若是两军和谈能够成功,倒也是一件美事,起码可以让双方的将士不必做不必要的打斗,以免徒增伤亡。
此人跟前不远处的对面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那名水师将士早就已然注意到了这名水师将军,不够在言语挑动这名水师将军之前,那名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水师将士还不愿意过早的透露底牌。
要是过早的透露出底牌来,万一汉军水师将军不允,便是一无用处的聒噪之言,非但毫无济事,还极有可能将这件可以成功的招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和其麾下的水师将士兵牟的大功给中途弄拧了。
待得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说出愿意两军和谈,减少伤亡的话语。应天水师舰队的那名水师将士已然明白自己方才铺陈的一番话语已然奏效了,楚军师的见识过人是敏锐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