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齐了。
“很简单,他们改变政策,”孙纲笑了笑“不换脑
,就换人好了。”
“德国海军的情况和陆军差不多,除非有足够的理由,否则他们哪怕就是把英国舰队全收编了,也不会考虑同咱们开战。”单轲威笑了笑,说“别忘了,咱们还有‘大杀
’呢。”
“不过,在英国人投降后,德国人并没有上要求引渡战犯,而是忙于接收英军的武
装备,而英国人竟然也十分
合,英国海军主力舰队目前已经陆续驶抵德国港
,竟没有一人违抗军令将军舰自沉,”副总理文恒说
“这里面的玄机,现在应该是很好解释了。”
“就是这个意思。”刘绍基笑着说。
“他们已经得到了咱们的帮助,以他们的技术,原弹还是不成问题的,”文恒说
“虽然说他们现在还没有办法把这东西扔到咱们
上。”
“其实德国现在就已经有内的苗
了。”孙晨硕突然说
“因为由德国统一的欧洲不可能稳定,也不可能持久。”
“不是德国人要把我们当成敌人,而是希特勒先生和赞同他这个主张的一小撮人。”副总理周骧予摇了摇,说
“并不是每一个德国人都象他们的元首这么想的,至少这位给咱们通风报信的戈林元帅就不是。”
“是这样,当时看明白钟邓二将结局的不止一人。”谈起历史,周骧予也来了兴趣“钟会师之时,人皆称羡,魏相国参军刘寔微笑不语,太尉王祥见其冷笑,就
上执其手而问之曰:‘钟邓二人,此去可平蜀乎?’刘寔曰:‘破蜀必矣,但恐皆不得还都耳。’王祥问其故,刘寔但笑而不答,祥遂不复问。”他说完,转
看了看刘绍基“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吧?”
孙纲把刚刚孙浩诚通过特别专线发来的报告给了谭延恺,让他看完后给大家传阅一下。
在大家都看完后,外长顾维钧先发言
“德国人现在要把我们当成敌人,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刘绍基笑了笑,没有回答。
坐在半履带车里的隆尔元帅看着
“总统打算怎么?”谭延恺发现孙纲的
中闪过一丝异样的亮
,知
他已经有了主意,立刻问
。
“爆发内?这话怎么说?”听了刘绍基的话,一直没有作声的孙纲突然问
。
“怎么说?”孙纲听了小儿的话,微微一笑,问
。
“希特勒领导下的德国是国家民族社会主义,也就是极端的族血统论。他们认为日耳曼民族是
等的优秀民族,除此之外的民族都是二等货
,犹太人、斯拉夫人则是应当消灭的劣等民族。简单来说,这是蒙元满清
隶制或者印度
姓制度的现代翻版。而欧洲是个多民族的地区,日耳曼民族虽有近七千万人,但相对于数亿的其它各
不同民族来说只能算是少数民族。而在这样极端的少数民族当权兼
族歧视政策下,国家有可能稳定吗?很明显的,绝不可能。也许在
力
压政策下,会维持住暂时的稳定,但对绝不可能长久。事实上,这样的德国多半会是欧洲历史上各个短命王朝的翻版,撑不了多久。”孙晨硕说
“在这样的
族血统论的背景下,欧洲必然爆发内
。如果从现在开始德国将
力专注于国内建设,改善民权众生活,调和社会矛盾,兴许支撑的时间还会长一些。要是希特勒先生想要同我国争夺世界霸权,那德国的内
很快就会开始了。他很可能不但达不到目的,反而会丢了
命。”
“总统熟知历史典故,《三国演义》里的邓艾钟会伐蜀后的结局,总统还记得吗?”刘绍基笑了笑,反问。
“话虽如此,但在德国现的这个苗
却是非常危险的。”谭延恺说
“我们必须要在它还
于萌芽状态的时候就扼杀掉才行。”
“国与国之间,本就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北非,洛哥,卡萨布兰卡。
“没错,德国党卫军的立场会怎么样现在还不好说,但德国国防军是肯定不愿意把咱们当成敌人的。”总参谋长单轲威上将也说“他们和咱们军队的关系太密切了,这个大弯,他们不会这么容易的就拐过来。”
“看我说得对不对。”看到孙纲中的疑惑之
,谭延恺微微一笑,说
:“钟会
师伐蜀之时,邵梯疑钟会有异志,密谓司
昭防之,司
昭则曰:‘败军之将,不可以言勇,亡国之大夫,不可以图存。钟会即有异志,蜀人败后丧胆,安能助之?魏人得胜思归,亦不会从会而反,更不足虑。’邵悌拜服。现在德国的情况,亦即此类也。”
“正象老周说的,德国人并不全是疯,”副总理刘绍基说
“如果那位元首先生想要和咱们华夏开战,德国国内必当先爆发内
。”
“长痛不如短痛,我们既然已经知了结果,不如让它早些到来好了。”孙纲想了想,平静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