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虽然被冠以不朽者的名，但我们黄金，却依旧只是凡者！只要还没有超脱一切，那么，情的变化便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

“这一我的确知，不过…”

“这一次是‘怀疑’。”

说到这里，史芬妮微微停顿了一下，她看了一已经猜什么的克劳德，然后用着十分细小的语音轻声说。

克劳德听罢，脸上的神依旧淡然，但看着这样的他，史芬妮却是忽然笑了。

“向真实之神起誓，我接下来所说的话语没有半句虚假。”不知为何，史芬妮突然这么说了一句，而不待克劳德提问，她就接着说“克劳德先生既然听过微表情，那么应该便明白，任何生灵，无论是人类也好、动也罢，甚至是元素类的生，都有着各自的微表情。”

吗？”

“黑铁级，青铜位，白银位，因为没有度过心的关系，在微表情的时间方面其实并没有减少多少，而黄金…”

“所以…就算是黄金，也一样有着微表情？”

克劳德同意，明白史芬妮打算说些什么的他，刚想反驳两句，接着，便被对方直接打断了。

“当然有关系了。”

史芬妮的声音突然变大，她在呐喊，她在叹，同时，她也在诉说着黄金们的无奈。

“…”克劳德沉默了，他知对方并没有在说谎，在他那双银的眸中，代表着真实的锁链正拴在史芬妮的上，在这些锁链的约束下，史芬妮不要说谎言了，就是似是而非的答案，都会招来最为恐怖的惩罚。

这一次，克劳德的话语并没有被史芬妮打断，看着前微微息着的少女，克劳德仿佛已经猜到了对方接下来准备说的话语。

“我在恐惧吗？还真是让人吃惊的答案呢。”

“知吗？就在刚才，你脸上的微表情显示着你在‘恐惧’。”

史芬妮似乎打算乘胜追击，向真实之神发誓的她，嘴中没有一句虚假。但…有的时候，真实的答案，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虽然度过了心，让心境得以圆满，但我们黄金，说到底还是普通人！我们也会兴，也会悲伤，也会愤怒的表情，也会因为失去什么而痛哭涕。”

史芬妮脸上的微笑不禁更甚，她明白克劳德已经被带了自己的节奏，而这样的技巧，正是“白”和…教给她的。

“我知克劳德先生你想问什么。”不再是一开始的嘲讽笑容，此时的史芬妮，就好像传的圣者一般，脸上挂着淡然温和的表情“以人类以及类人族作比方，他们的微表情有长有短，长一些的普通人都能看到，而短一些的，则大致在二十五分之一秒到一秒之间。”

“微表情？”克劳德微微错愕，他没有想到史芬妮会给这样一个答案“如果说的是人类面的细微变化，我过去的确听说过。不过，这个和我们现在说的事情有关系吗？”

“告诉我，我最开始的想法…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