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娘这次过来不单单是向张氏汇报请安的，还有女儿的事情要向张氏请示，那就是生产时的稳婆。

“不是我，是画得。”

张氏也是一个母亲，自然会到李姨娘的心情，因此没有阻拦，并每次李姨娘回来时都要向李姨娘打听李惠的消息，以示自己对这个已嫁的庶女的关心。

李姨娘是门看自己女儿李惠去了。

伊将汶的事情说了一遍，并将手中李汶作的画打开让母亲观看。又将自己的意思说了一遍。

“因材施教？”张氏翻看着庶女的画，虽说比不上什么名家作品，但对于一个七岁没有正经的学过画画的女孩来说，这些话足以表现她的天赋，张氏心中有些同意伊的想法，再说并不是每一个女孩都能琴棋书画‘红厨艺样样通的，能有一样通也说得过去，想到秦秋雨来的那天赵姨娘的要求，便有几分把握。

将女儿打法走后，上有婆来报：“李姨娘回来了。”

惠是六月的产期，照徐州的风俗，娘家会提前派人照顾将要生产的女儿的，一般也会是在产前两三个月，但是因惠的肚比寻常七个月的产妇大，林家怀疑会是双生…毕竟有李汶、李沉在，忙请大夫仔细诊断，谁知大夫诊脉后却说只是一个胎儿在肚里，只是这个胎儿比寻常的要大一些，当然生产时也会有很大的风险。

林至磊原来还开心这一次可以得到两个儿或者女儿，哪知梦上被大夫毫不留情的话破碎了，还不知妻能不能过了这一关。李姨娘担心女婿照顾不好女儿，丫环婆又不放心，便三天两的往林宅跑。

伊离开后，原想去找赵姨娘，但想到自己说的话也许赵姨娘不会当回事，便先去母亲房间里，见母亲忙，就先等着。

看到汶一脸痛苦的样，伊想去劝赵姨娘让汶放弃学刺绣，改成学画画，琴棋书画一样是女孩必须学的，只要有一样通，一白遮百丑，相信别人对汶的刺绣也不会太在意了。

又闲谈了一会儿，伊要将汶画得凤仙还有另外几张画借了过来，汶手一挥，快的说：“送给你了。”

张氏劝完李姨娘，就和她一起想府上哪位婆生多，经验丰富又情稳重，商量了一会儿，最后敲定为车夫郝家的婆娘和西城专门接生的苏婆。

张氏正在打周太夫人的寿礼，将礼单又检查了一遍，觉得妥当了，吩咐琉璃派两个妥当的人将寿礼现行送过去。理完后，便问女儿何事？

幅画难到是你画得？”

秦秋雨让她们在绣之前先将自己要绣得画来，这样绣起来能够到心中有数，才能不会自阵脚，哪知李汶虽在作画上有天赋，一拿起针就张，能不扎到自己就不错了，自然不能指望她还记着往什么地方落笔。

张氏听了后叹息：“那林至淼夫妇确实不怎么厚，就拿过年时的果铺来说吧，满徐州城谁不知果生意是咱李家的，他林至淼看见赚钱就跟咱对着，也开了一家果铺，生生扫了咱们家脸面，这还是亲戚呢，对待外人更是苛刻，不什么生意，只要赚钱他就要上一杠。这两年亲家母不怎么事，倒是委屈了惠丫，还好大姑爷不是这人。且熬着吧，等大姑爷考上科举放到外面官，惠丫跟着一起到任上过自在日。”

林至磊的父亲林祥瑞在四年前就因病饼世了，现在林家是林至磊的哥哥嫂家，林至磊的大哥林至淼忙于外面的生意，大嫂胡氏对弟妹也不太关心，李姨娘在林家呆了几天，便为女儿担心，加上见林家至今还没有预备产婆，女婿又是一个不同事务的呆书生，每每向他提起，他本不知该准备什么，一开便说内宅事务有他嫂在，加上自己在林家毕竟是外人，不好对林家的家务指手画脚，便忍了气不对女儿提起，回家来找张氏商量。

汶却些沮丧“虽然我能画得好，可是拿起笔的觉跟拿起绣针的觉本不一样，这针老是跟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