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月殿便更加的冷清了。
蜀羽之也很少出门,而除非必要,他几乎不涉足交泰殿,或姓究还是怨了。
“四皇子府这些日子如何?”
“四皇子很少出院子,而蒙又欣则早出晚归。”
蜀羽之蹙眉“早出晚归?”
“是,蒙家主将蒙家在京城的一些产业交给了蒙又欣打理。”
蜀羽之冷笑一声“早出晚归也好,免得在徽儿面前碍眼!”顿了顿,又道:“她对徽儿如何?”
“相敬如宾。”
蜀羽之又是一声冷笑,半晌后又问道:“流云殿有何动静?”
“一切如常。”
“一切如此?”蜀羽之冷笑“今日是太女迎司徒氏入府的日子,他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阻止太女和司徒家搭上关系吗?如今这般叫不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若是徽儿嫁入了司徒家,便是太女能够利用徽儿和靖王对他们的愧疚之心,但是和司徒家始终是隔了一层关系,如今倒是好了,直接对上亲家了!不知道豫贤贵君此时是不是气的内出血了?!”
“…豫贤贵君身体康健。”
蜀羽之冷笑连连。
…
次日,白氏早早便起来了。
可方才起身便想起了司予述昨夜不在自己这里,也便是说他不必起这般早伺候她去上早朝。
可醒了,却也无法再睡下去。
梳洗着装之后,外面的下人便进来禀报,说司徒氏前来给她请安了。
白氏一愣“这般早?”
“正君可要见?”
白氏回道:“自然要,请他去花厅吧。”
“是。”
白氏想过司徒氏会是如何的一个人,可是当他见了却愣住了。
眼前的男子在他的眼里便是个孩子。
娃娃的脸庞,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眸中还透着好奇的神采。
司徒氏的消息上不是说他已经十五了吗?
可眼前的男子最多不过是十三。
“你…”司徒氏睁大了眼睛,眼珠子转了转“你就是正君?”
白氏回过神来,微笑点头:“是。”
“嘻嘻…”司徒氏没有当即请安,而是对着身边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道“奶爹你看,我就说正君不是你们所说的那般可怕的…”
“主子!”那男子忙打断他的话。
司徒氏随即努起了嘴“奶爹,我都嫁人了你怎么还训我!”
那男子即使着急又是担忧,看着自家主子又看着白氏,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正君,你看,奶爹还在欺负我!”司徒氏竟转向白氏,向他告状“正君你可要帮我,昨夜殿下说了,我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正君的!”
白氏愣了会儿,方才回过神来“好,往后你若是有什么事情便来找我。”
“正君息怒…”那奶爹终于选定了,先向白氏请罪。
白氏笑道:“司徒侧君小孩子心性,你就不要过于苛责他了。”
“你看,正君也这般说吧!”司徒氏一脸得意洋洋地道,随后便又转向白氏“正君你真好,和殿下说的一样好!以后我时常来找你玩好不好?你不知道这半个月来我一直在学规矩,学的我一额头两个大的!”
白氏笑道:“好。”
这样的人,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