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告诉她,有关皇阿玛、皇额娘的是,但还不是现在。只要到了那一天能说破的时候,他第一个会告诉的对象就是她。
这下,四个妯娌心里有数了:必定是串通一气跑哪里去了…可想想也不应该啊,他们和先帝、先帝后的关系素来不差,甚至可说是很好,如今,先帝、先帝后刚刚过世,不可能连孝也不守,就跑去哪里逍遥了…肯定是哪里有问题…
在边疆的草原上,她可以和他共骑乘一骑,肆意徜徉在满目葱郁的草原上,迎着朝或是落日的方向尽情驰骋…
“好!”阮瑗芝,她早就想念远在西宁的家了。虽然京城的这座将军府也算是他们的小窝,可
觉上总是不一样的呢。
“睡吧,明日我陪你和孩们一
去灵堂…”弘时拥着她,在她
上印下重重一吻,随即手指一弹,熄灭了桌上的烛火,夜幕降临,而幸福的生活却已启程…
“等孝期一满,咱们就回西宁。”弘时当没听到,把玩着她一柔顺的长发,低声说
。
她真的很幸运不是?即使是现代,也不见得会有如此疼老婆的男人,何况还是规矩繁多的大清。
“散心?哼,新觉罗。弘时!但愿你的说辞是真的。要是敢骗我,哼哼!”阮瑗芝气呼呼地将纸条投
火盆,免得旁人瞧见。气归气,夫君的行踪还是要保密的。
阮瑗芝闻言,愤愤瞪了他一,咕哝了一句:“正是奈你不得才麻烦呢!”哼哼!
又或者,她跟着他,一起考察当地百姓的生活、帮他们解决实际问题…一切,都和谐地让她安心又满足…
阮瑗芝跪在灵堂里,守了一天孝,也苦思了一天,最终,还是没得结果。
直至七刚过,她回将军府休息,半夜就被风尘仆仆赶回京的弘时压到了x下。
次日,等其他三位妯娌齐聚一堂时,才得知,走的不止自家那位,老大、老三、老四,甚至是还未成亲的小五都没来…
她不答,只在他愤愤捶了一记“还说!究竟是
什么
要事去了?居然连父母的孝也不守?别告诉我是捉贼去了?谁信你呢!”
可一旦到了京城,满的规矩和条框,让她不得不约束自我,怕太过异样,让他备受众人非议。
已经只得她一个妻,就让他受到了京里京外不少异样的
光了,她岂能再给他凭添烦扰。
“我知…”弘时隔了许久,才低低一笑,反
将她抱到了自己
上,让她趴在自己怀里,
着她的长发问
:“这几日可有想我?”
“唔…孝期还没过…”阮瑗芝眨着惺忪地眸,朝正伏在自己
上定神看她的男人提醒
。
可他却不以为然,还说让她自己就好。只要别把将军府给卖了,想怎样都成…
弘时顺势握住她的小手,凑到边啄了一记,也不急着解释,只
笑
:”真若追贼去了,你奈我何?!”皇阿玛啊,原谅儿
不孝,将你和皇额娘比喻成了“贼”,谁让你们是罪魁祸首呢?倘若不诈死欺瞒天下,他犯得着遭妻
怀疑吗?
(弘时番外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