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为我是错了？”他的声音有些涩。

福全走来，正要行大礼，康熙却一把将他搀扶起来，笑：“自家兄弟，什么这么生分？免了免了。”

随着我的落座，几个皇脸上表情各异，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笑。福全看着我，欣中有着失落。

康熙皱了皱眉，没说什么，便转开了话题。

他苦笑了一下：“我知，这么必然会令皇上震怒。可征伐噶尔丹已久，三军疲惫，兰布通一战，死伤重大，若不好生将养一番，官兵们都支持不住了啊！”我看了看他，笑着，淡然说：“可王爷可曾想过，今日放走了噶尔丹，日后还会有多少人受难？噶尔丹绝不是会甘心雌伏的人，来日必然卷土重来，到那时，又有多少军士会埋骨他乡？”

康熙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笑：“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朕也惩罚过你了，这就够了。你领军在外，有临机专断之权，若是你认为对的，便去也无妨。”

“谁说不合规矩的？朕说符合就符合！你还虚，不能太过劳，再说这里又没有外人，几个孩都是你看着长大的，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故意扳起了脸。

惴惴不安在康熙旁坐下，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昭显我的地位，不免令我有些张。不知是不是上次我的突然消失吓坏了他，还是因为退了噶尔丹他心中兴，自从回京以来，他的态度放肆了许多，也令到我在中的地位节节升。我搞不清楚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得而知他这么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脚步一顿。

众人了席，我站在康熙旁伺候，他却一把拉住了我，指了指旁边：“，你也坐。”

福全听他这么说，便不再辩解什么。康熙转而向着皇们说：“今儿个是家宴，只论辈分，不论份。你们都快来见过大伯。”

福全回来了，轰轰烈烈的北伐也告一段落。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康熙二十九年，这改变了我一生命运的年份，终于从日历上揭了过去，康熙爷的治世，了第三十个年。

他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的心急了两下，只听福全淡然说：“皇上，婚姻大事，还是看缘分吧！若是缘分到了，臣自当珍惜。”

“不，我并不认为王爷错了。”我笑了笑“只是希望王爷，不要太过心。杀伐决断虽并不易，但有些时候，却也是必不可少的。”

福全看了看他，一脸愧，：“臣…有愧！臣有负皇上所托，无颜再面对天颜。”

“除恶务尽。今日或许痛苦一些，但若能一劳永逸，也是不错的对么？”我也停下了脚步，看着他。

胤礽等人听了，急忙上前来见礼，福全急忙一一回过，连称不敢。

“宣。”他说着，站了起来。

生气了呢！”我反过来问他。

我轻轻抿了一酒，有些苦涩。

“看我，跟王爷唠叨这些什么呢？”我笑着转过了“皇上怕都等急了，我们快走吧。”

宴席摆开，康熙绝不提国事，只是聊着家常，说些皇们的功课，询问着福全的近况。

我走了去，行了个礼：“禀皇上，裕亲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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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愣了一下，环视了四周一，为难地说“皇上，这…恐怕不合规矩…”

我无奈，只好说：“那婢就遵旨了，谢皇上赐座。”

乾清里，康熙正和几位阿哥聊天，询问他们今日的情况。被叫来参加这场家宴的，有太胤礽、大阿哥胤褆、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其他皇年纪太小，都不在列席之列。嫔妃更是一个都没有。

“裕亲王，朕记得，你的嫡福晋已经去世多年了吧？怎么还没有另立呢？是不是侧福晋不合你的意？要不朕再给你指一门婚事吧！”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说到了福全的婚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