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三少爷，轻轻叹了一气，难呐

摸了把泪，秋红着睛看着顾氏“娘，也许会过好，也许过不好。可至少我努力了，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我是想过上好日，可我更想不姨娘也照样能过好日。”

仔细的回想，自己的娘好像是病过几回，是因为被父亲那几个姨娘气的吗？再想想以后，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自己的媳妇这么折腾小秋，自己该怎么办？

顾氏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些不是应该的吗？如果不是公公和自家男人，闺女连这份差事都得不到呢，有人照顾着不好吗？想是这么想的，可顾氏不知该怎么才能说服明显已经疯了的闺女，咽了咽，摸着秋的脸“囡囡，只要三少爷待你好，就什么都够了，什么小不小的，没关系的，娘知囡囡不是那些走邪路的女人，囡囡不会害三少，三少也不敢把囡囡怎么着了。”

提起自己这辈的爹，秋打心里烦，本就看不上他“娘，我爹就不用考虑了，他的心思本就不在家里，之前我一直都没说，娘，你觉得你能原谅石门槛胡同的那位和蓝池巷的那位吗？”

看着趴在地上的秋，顾氏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扶起秋，母女俩抱在一起，忍不住哭到了一起“你个傻丫，你说嫁小厮就嫁小厮，真以为嫁个小厮日就那么好过的吗？”

事情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秋也不再打算糊下去，站起来，挨着顾氏坐下，脑袋靠在顾氏的肩膀上“娘，我早就知了，不光我知，小栓也知的。”

秋这副样，是个当娘的都会心，相信自己闺女的，更何况一切着秋，什么事情都随她心的顾氏，可是，想想家里的那些人，不由得又愁上心“囡囡，娘信你，可你爹和你爷爷那边怎么办？”

一直坐在里屋的三少爷摸摸鼻，抬看着新漆的彩绘承尘，手里不知从哪拿了把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下，事情有她说的那么悬乎吗？

秋果断的打断了顾氏的话，两手握着顾氏的手“他对我好没有用，这事情一向是大妇的权利。娘，囡囡求求你了，不要让囡囡去姨娘，囡囡嫁个普通人，凭着自己的本事一样能过好的。”说完认认真真的一个磕到地上。

顾氏绞尽脑也想不该怎么反驳秋的话，心里承认秋说的话是对的，可又觉得事情不至于像她说的那么可怕，想没想去，只是的说一句“囡囡，三少爷一向对你很好的。”

“娘，你别自欺其人了，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大妇有大妇的权利，姨娘就有姨娘的规矩，大妇和姨娘是无敌一样的存在，就像猫和老鼠，就像老鹰和小。”

顾氏震惊的看着秋，大叫了一声“囡囡”似乎只要秋不说，事实就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