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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倾谈(2/3)

老夫人满意的:“就冲你这番话,我便知你是个既聪明又心地纯善的姑娘,少白有你我便可以放心了。”

老夫人见方静好光望着她拐杖上的,笑了一下:“是不是没用你送的那个所以心里不兴了?”

方静好依言走过去,坐在老夫人边,老夫人笑:“我病了许久,脑不清楚的时候不知砸了多少药罐,这屋除了少白没人敢来,是不是也吓着你了?”

老夫人却没有留意她的神情,轻轻挲拐杖,底尽是柔和“这拐杖跟了我几十年了,是过世的老太爷送我的。”

是吉人自有天相。”方静好说了些吉祥话。

老夫人似是在细细的端详她,半响才一丝慈祥的笑容:“来,静好,过来。”

方静好笑笑:“没有,对我很好。”

方静好想,老夫人病好了,人也清醒了,自己是理应去重新请安的。只是却没想到是她先来叫她了。她换上一袭净清淡的衣裳便去了柏苑。

“唉。”老夫人长叹一声“人老了,一些事情就不由自主了,人哪,一旦没有以前的记忆,总觉得周围都是不安全的人,想着要保护自己,除了少白,我谁也不记得了,所以难免对你们态度差些,只是没想到还能好起来。像是再世为人一般。”

“原来是这样。”看着老夫人的神情,方静好心底不觉变得恬静起来,轻声:“与爷爷情一定很好。”

方静好苦笑:“最了解少白,对他,我

三叔公昨儿晚上就已经回去了,容百川一家本也想回他来这里之后在外暂住的那间屋的,可却被老夫人留了下来,容百川也许是因为老夫人的病刚好,所以依了她,老夫人与小儿久别重逢,那病说好还真的没什么大碍了,叫钱大夫来看过,也说真是奇迹。于是,柳氏命人腾那间本来招待宾客的其中一间院落给容百川一家住,重新立了块匾,命名为茶苑。

方静好一怔,原来容少白早就叫人了这的,怪不得昨日在寿宴上当对老夫人说,容少白是想给她个惊喜,其实早就准备了那个保时,容少白向她投来复杂的一瞄。

临近中午的时候,老夫人房里的丫鬟忽然来了,说是老夫人要请她过去一起吃午饭。

老夫人听方静好这么说,眉宇间也一丝骄傲和欣:“还有谁?是少白,他怕我受凉,又知我不肯丢掉这破旧玩意儿,很早便叫人给我了这个,我脑虽然不清楚,但那些事还是记得的。”

老夫人抬看了她一,半响才:“静好,我知你是个好姑娘,那日在这院里,少白喝多了,你对他说的那番话,我都听到了,当时虽然迷迷糊糊,但现在想起来你是真心为他好的,昨儿寿宴上,你把自己要送我的东西说成是少白早就叫人给我好的,其实那时少白已经送我了个兽的,我只是没用上而已,那时我便知,你是为了不让少白在众人面前难堪。”

方静好对老夫人突然变了话题有片刻的错愕,记起了昨日。怪不得她送礼之后老夫人竟叫她坐到她边去了,原来是心里已了然。她更没想到的是,那日在这个院里她对容少白说的那番话。老夫人竟全记在心上了。她抬轻轻一笑:“我这样,也是为了自己。”

“哪有。”老夫人的风趣随意让方静好也放松下来。笑“这兽比孙媳的那个保许多呢,是谁有那么好的想法?”

老夫人却笑:“你呀,还说不是被我吓着了,说话都像是背书似的,往后在我这里你就跟少白一样,无需讲究这些个礼节,也不用光捡好听话说给我听。”她右手习惯的摸索着拐杖,方静好这才看到她的拐杖上有一块兽般的东西照着,像也是保用的似的,想到自己送她的寿礼,原来已是多余了。

老夫人坐在黄梨椅上,手上依然拄着拐杖,方静好请了安,坐了下来:“可是全好了?真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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